熙想低摸了摸纱布:“谢谢……那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完成人鱼……”
“嗯?”熙想不太明白。
熙想一声尖叫,痛得人缩了起来。
明明那么毒的女,动作居然能那么轻那么快。
“…………?”
“这疼算什么?等你见识过那畜生的牙齿,换药的时候天天是这么疼。那东西要是凶猛起来可不输给鲨鱼。”温雅抓过她的胳膊,握住一把棉签沾了消毒,熟练地清创,用了好几药。
什么意思?
熙想陷茫然,尽可能地往沙发背靠,张正想询问,温雅用手指在她的上。
她托起熙想的下,用指尖了她的,耳语:“你突然问我要香薰,我以为你懂了。没想到……”她压抑着情绪,以至于声音略微发颤,声音更轻,“没想到你是彻底傻了!”
并非暧昧,而像是要说悄悄话。
“主人……呵。”温雅再次发了和刚才一样的讥笑,突然倾向前,伸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来了个沙发咚。
温雅将女仆端来的椅拖到熙想面前,拧开瓶盖,拉过熙想的手,直接将消毒倒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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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飞了个刀,厌烦训斥:“都给我去,别来碍事!”
她:“好了。”
她的睛很仔细地盯着她,压低声音:“你是认真的?”
女仆从她之后就愈发恭谨忐忑,见状急忙给温雅端来一把椅,动作殷勤。
两人的距离很近。
女仆们怯怯低了门,临走还把门带上。
剧痛!
熙想摸了摸嘴,上指尖轻的觉犹在,她拖着胳膊上包扎完好的纱布,转之间已经是如常面,扬起嘴角,微笑着目送她门:“好,我过会儿就跟主人说。”
“哼,主人?”温雅的讥讽笑容有些微妙,轻轻反问了句,夺走她手中的药瓶,几乎都没怎么看,就从药堆里找到一瓶褐消毒。
熙想停留在最初的剧痛上,但一转,胳膊上缠好了绷带,疼痛骤减。
她的表情和语气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耳语只是恍惚中的错觉。
温雅微微歪,转朝门走去,边走边说,“这不规则,还可能染化脓,你得来会所每天换药。这几天林少不在,你去我那里住养伤,再给你纹盖住就不会妨碍表演了。”
明明伤看起来已经了,居然还这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