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之吻(上)
钢架是可以调整的,中间多放几条,拼成中段下陷的床板,正好抵住熙想的背脊。这些红衣女似乎对爆没什么兴趣,一人抱着一肢,将她掰成传教士位。
这个位能让摄像完整地收拢她脸上细微表情,起伏的,和不断抗拒轻敛的。
而当她看见镜面里的自己,会羞愤死,变得更张。
她们将她的胳膊上大袖,捆两侧钢架上。
虽然减轻了束缚的局压力,却会让她整条胳膊都无法抵抗,均匀束缚反而比一个绳索更牢固。
这就跟坐乐椅用缎带捆绑是一样的。
熙想气恼林澈为什么会让别人来玩她,本想听之任之,但又实在害怕她们再把她给折腾到温雅那儿去。甚至因为嫉妒她而彻底将她折腾残了,最后只能阉割掉沦为隶,被人肆意差遣,玩,蹂躏。
在她们捆绑的时候,她小幅度地用着蛮力,试图让捆绑变松一。
但这小心思被她们拆穿,反而捆得更了。
红袍从下撩起,脱到胳膊那儿,再到她的后颈,这样就不会挡住她们需要给人看见的位。
双则被她们抱着,行往上掰开。
这雪白赤的躯上还留有前几日被林澈蹂躏过,尚未消退的淤青。黏糊糊的,淌着刚才那一场远程玩折腾来的。贞带的勒痕清晰地印在她周围的上,显然是刚才她情难自制,试图自己的,却没有成功。
周围上留有斑斑的淤青、指痕和咬痕,看得来她和林澈这几日有多疯狂。
围观的女像发了疯似的,嚎叫呼起来。有嫉妒的,有鄙视的,还有单纯不明白,在胡起哄的。
“这是你的勋章哦,可惜过几天就没有了,不如今天我们帮你巩固一下。”
“真好看呢,你的好粉哦。”
她们说着就上手,像柳条一样在熙想上涤着轻抚。玩着她的房和私,还有的趁着她不能反抗,掐着,像是在发嫉妒,很快就在她雪白躯上留下一个个指痕。
“呜呜呜不要摸我……”
熙想痛苦极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仰天躺着的蛤蟆,从大到脚踝,又被包裹起来,固定在两侧的上。
私门大开。
刚刚过的私像鲍鱼一样,微微动,两侧漉漉的,却因为只是玩了,并没有蹂躏摧残的痕迹。假掉来的时候,将她的撑开,此时却已经逐渐合拢,又恢复像玉女一样。
落下来的假和贞带都被人捡走了,她们用手抹着上面的,往她的肚和抹去,得漉漉一片。有人沾着,玩着她的蓓,或轻挠,或。
才捆绑双脚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蓓就被她们玩得竖了起来,凝成了一颗超小的。
这异样的觉刺激着她的。
刚刚才过,只休息了一个小时还不到,又隐隐起了反应。
下面又开始了。
有人将假放到她边,迫她。
熙想面对她们同步的多重攻击,几乎快要崩溃了,闭着嘴,瞪着这个女人,中带着无辜,却不敢抗拒开,生怕一说话就被来。
“真是不识抬举,让你,你还不。”这女人用她的发,在她的胳肢窝打着圈。
!
她哭了起来。
好过分。
为什么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
以前她见过有人在调教低等级的学员,或许那是弱。
可今天她明明也是红衣啊,为什么要被她们这样对待。
是不是见她被欺负了,他会很开心?
他是不是就喜她被折磨得醉仙死的样?
熙想摇着,咬牙哭泣着,试图岣嵝躲开这女的瘙,角闪些泪,用力抿着嘴,嘴里不断发呜咽:“呜呜呜……”
“别这样哦,我们要‘教育’她,而不是欺负她。”留鸣及时制止了她。
“好吧。”这个女终于放手。
熙想这才松了气,但来不及谢,就看见留鸣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大的透明手。
这手长得像章鱼手,却有一米多长,在留鸣手中一展开,就像一条鞭一样垂落下来。最前端细窄得像一截乌冬面条一样,大概是防止刺造成大血,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须球,突兀地膨大了一块,上面的绒似乎很,就像婴儿用的牙刷,却带着一韧。
这个地方虽然黑暗,某人的医学知识倒是能保护她们不被真的玩坏。毕竟,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价值昂贵。
手后面则越来越大,直到和手腕差不多细的握把。握把约有五公分那么长,其他的东西若是全,会自由堆叠蜷曲起来,但想来也会将里得鼓起来。
整材质看上去透明而柔,至少比假得多,但上面有一个个小凸起,越到末端越大。
留鸣将它在镜前展示了一下:“主人,今天我们用这个玩哦!”
那边没有任何声音。
就当是默认了。
旁边的人都带着期待,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留鸣用熙想贞带所剩无几的涂抹一番,就算完了,又将它拿到熙想面前:“要不要再?过一会儿可没有人帮你,你都要靠自己哦。”
凑得有些近。
熙想这才看清上面的凸起。
这凸起竟然是盘,透明手里藏着一条白的塑料,末端放着一块白小芯片,像是可以控制它的扭动。而这些凸起会随着一张一弛的弧度而撑开,变成一个个圆扣,等到收时再扣起。
留鸣像是能猜到熙想的心思一般,将它放在她的尖:“这个手会咬人哦,可疼呢。”
她说着,轻轻动手。
柔的手在她像拂尘一样扫过,但原本应该动的手,在扭动旋转时,突然牢牢地攀附住她的沟。这些张开的圆扣随着而闭合,叮咬住上面的肤,密密麻麻的刺痛。
很小,但它真的会咬人。
“能不能换一个……”熙想看着镜里自己的,害怕得廓起伏,着气。
两边有好事者,帮着留鸣搓熙想的房,将她的双往中间推。这手从她的沟中离,小圆扣像盘一样,在她白皙的包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小红痕。
刺痛。
如同蚊虫叮咬,密密麻麻。
但稍等一会儿功夫,这些红痕就消失了。
但这个要是全到下面去,这些盘会咬住她,的时候,她下会被磨碎的!
“不要……不要这个……求求你们……”熙想不知自己会遭遇什么,本能地恐惧着。
“张嘴,听话才不会痛,听学的。”留鸣温柔地摸向她的嘴,“把这手去。”
这不可能!
它那么,那么长……
熙想不愿张嘴,却有人合地像她的。她仓惶叫了一声,然后就被两人住额,住下。
留鸣将细的一端往她嘴里。
“呜……呕,呸呸……唔”她想吐,但发现这些盘将她的了一下。
这很快,有像刺痛的觉,也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就会松开。
留鸣趁她张嘴时,将前半分手都了去。
前端细小,腔里填得还不算满档。这些扭曲的手叠在一起,像舞龙一样在她的腔里旋转着。每一个盘的开合都像放电一样,但蠕动起来后,盘开合的频率不同,在她腔里留下星星的痛。
“呜……它在咬我……”
像吃了什么辣的东西一样。
好像嘴里被蛰了。
嘴上被这透明手扫过时,会被一个个小红痕,但一松开就会消失。
光从镜里看,这和普通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嘴里的成了一透明的章鱼手。
但熙想觉得,这手比给林澈还要不舒服。
留鸣握着手在她嘴里了几下,看起来是一样的动作,可因为材料的韧,这扭动是无规律的。有时候会一起鼓涌到腮帮那儿,熙想上一秒觉得嘴都快要被撑破了,下一秒它又移到了别,敲打着她的牙齿。
但控它的女也掌控不好方向。
“呕……”
手勾到她小了,熙想无法控制地呕了起来。
“留鸣儿你技术真不行,都把小妹妹恶心了。”
“哼,明明是这丫什么都不会嘛!”留鸣手,上面全是熙想的唾。
“哎呀,别再前戏了,抓时间。你看下面,她的都了一地了。快照顾照顾她啊!”
有旁人说了一句。
这几个红衣女都叽叽喳喳地围到了她的下。
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聚拢在她的私上,熙想只觉得肚一阵搐,小似乎收得更了。
她们的抚摸碰,还有这个看起来恐怖狰狞得像刑一样的手,都在刺激着她。
小腹一阵酸,大量随着她的臆想而分来,顺着丰腴的滴落下来。
熙想呕的恶心劲还没过,着气,神空地望着前方。
前方,就是镜。
镜里的女人长发微卷,被汗粘着,落在额和肩甲上,有风雨落树叶的。
林澈就喜这样的吗?
这个镜可以容纳得下她的所有反应。包括她的细微表情,包括她收刺激时小的反应。
他什么时候会看过瘾,他要看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她们停止?
她只觉得难受极了。
可这酷刑甚至还没有开始。
一名女用指伸了她的探了探,“好哦。”然后换成了中指,一直往里,直到整手指都去了,掌贴在了她的私上,“哦,妹妹的小好舒服,好,你们都来摸摸看。”
这招式……
熙想以前已经受过了。
不带怕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