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什么?”
沈嘉禾还没醒就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自己,还把她舔的喘不上气来。
她挣扎着醒过来,被面前的一团黑影吓得用力咬了下去。
“嘶……”黑影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捏住了她的脸颊,“你是属狗的吗?”
是贺南枝的声音。
沈嘉禾这会儿终于清醒过来,气不打一处来的把贺南枝的手拍开,“你才是属狗的。”
“我不属狗。”贺南枝淡定的像是听不出这是一句骂人的话一样。
沈嘉禾无语,她发现贺南枝总有办法让人在气头上变得又气又想笑。
“我要回去了。”沈嘉禾语气生硬的说。
贺南枝却得寸进尺的压了上来,“等会儿我带你去吃晚饭。”
不提到晚饭还好,提到晚饭沈嘉禾更生气了,“不需要,我自己去。”
贺南枝自知理亏,直接低下头照着沈嘉禾气的抿紧的唇亲了上去。
这次沈嘉禾一点都不配合,任由贺南枝在唇缝里舔来舔去的,依旧不为所动的去推他。
贺南枝轻哼了一声,气急败坏一般的咬了沈嘉禾的脸颊一下。
“你真的是属狗……”沈嘉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南枝钻了空子。
他的舌头直接伸进去缠着沈嘉禾的舌头,像是两条泥鳅一样你追我躲的。
沈嘉禾气的想咬人,但贺南枝却先不守规矩的把她的腿捞起来环在了自己的腰上。
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在她的腿心摩擦碾动,感官是钝的,但快感却被轻而易举的唤醒。
“呜……”沈嘉禾在贺南枝的手放到她腰上的时候,又不长记性的翻身想要逃出去。
但猎物开始示弱的时候往往就是捕猎者开始进攻的时候。
贺南枝的唇和沈嘉禾短暂的分开,在昏暗的办公室里,能听到他低而沉的呼吸声,也能听到布料摩擦的细碎的声响。
沈嘉禾刚翻过身,就被贺南枝顺势压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抓着裤腰褪到了腿根处。
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扑过来,把湿淋淋的穴口冻得一个瑟缩,但男人的手却紧跟的覆了上去。
贺南枝的手是热的,他的手掌整个盖在花埠上,用掌根压着穴口用力的摩,手指还曲起来按着上面的阴蒂揉弄。
“别在这里……”沈嘉禾扭的像是条搁浅的鱼,“会有人过来的。”
“不会。”一身反骨的贺南枝当然不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掌根被花穴里流出来的水弄得湿成一片,穴口都被摩开了一个小口,像是一个柔软的吸盘一样贴在他的手上。
“要是有人路过……”贺南枝故意压低了声音,却在这时候并起两指插进了湿软的穴里,“你就叫的小声一点。”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弯曲起来,指节和指腹抵着穴肉一寸寸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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