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下二层,这层的电梯钮用了特殊标志标明,就怕有人无意踏反倒被吓。
宋亦洲已觉得不对,可电梯门开了她还要往外面走。
“你到底去哪?”他一把拽住她。
“我看看...我就确认一下。”
所有意识都在驱动着她往前走,有人阻碍她就甩开,宋亦洲却半不放。
“你要看谁?”
连织不说话。
“连织,你想确认那里面有谁?”
“....沉祁。”
的那瞬间一行清泪顺着她眶下,不由得她控制。
宋亦洲呡着,瞳孔缩了缩,双目几乎是一眨不瞬地锁住她。
可她既然开了,宋亦洲便不会在这个时候繁琐去问缘由。
经由护士和负责太平间的人低语提醒,工作人员已经从冷藏柜里将睡袋拉了去。
连织刚要门。
宋亦洲却一把拦住她。
“我去。”
人能面对猫猫狗狗的尸应对自如,但不代表对同类也行。
有些人甚至旁观上一,便能上几个月的噩梦。
拉链缓缓拉开了。
就在一盏灰白的电灯之下,那个房间那么压抑,连织缩的心脏突然剧烈的绞疼,那痛像是被狠狠灼烧着,每一次呼都觉得痛。
在拉链将面全拉开时,她终于受不住跑了去。
待看清那张脸之前,却有一只温的大手率先捂住她睛,握住她肩膀将她往反方向一转。
“不是!”
她还要挣扎。
“我你还不相信,不是沉祁。”
她半个靠在他怀里,得没有力气。任由宋亦洲握住她肩膀往外走。男人低哑的声音定沉稳,莫名就让人觉得哪怕坠下去,也能被他稳稳托住。
她还是没答他。
但宋亦洲手掌突然传来一阵阵濡,大概是觉得自己丢人,只听到一句太平间便迫不及待地下来。
可刚才那阵晴天霹雳是真的,她真的就差以为沉祁没了,以至于一朝得救泪意不受她的控制。
她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宋亦洲就将她额放在他肩膀上任由她悄无声息地泪。
的泪落个不停,实在是这阵压抑太久。
安静的地下二层,手机忽然发嗡嗡几声震动。
连织立接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