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长臂揽着她的腰,将呆呆的女孩搂到前,凑近坏笑,的气息飘鳍状长耳,晶莹泛粉的薄颤了颤。
“那不就得了,所以我可以,别人不行。”
大溢而,失禁一般,溅了凛夜上衣,谢行莺在床面,宝石似得瞳珠已然失焦,还在哆嗦,陷漫长的余韵。
“行,”凛夜不在这方面纠缠,果断偷换概念,“那你妈妈是不是说不允许呃,人鱼你。”
见她呆模样,凛夜着谢行莺玩,糊追问:“你难不舒服吗?”
看穿她是心非,凛夜顺势:“没事,我还有可以让你更舒服的。”
像是完全没料到这个答案,凛夜短暂宕机后眉梢扬起,抱着小人鱼漂亮脸,猛亲几,反问:“那上次在基地不也碰了吗。”
“那不一样!”谢行莺急得大声反驳,上次是治病,这次,这次她也不知。
谢行莺,凛夜哼笑又问,“那我是人鱼吗,”她茫然着眨着,呆呆摇。
谢行莺呜咽一声,鱼尾卷上来拍着他后腰哭骂:“呜呜......妈妈说......我现在还不能......被......呜嗯......”
凛夜怔住,有些无措地给她拭泪,不净,脆贴上去走,小人鱼连泪也不苦涩,清澈的甘甜,谢行莺嫌要躲,却怎么也避不开手臂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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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被刺激得发发,连攥床单被布料挲的手心都能快意。
泪簌簌划落,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单是他落的气息就足够让动情,肆无忌惮地作,随着小腹痉挛,谢行莺掐着哭音尖叫:“不要......嗯啊啊去了......”
他顿了下,在心里补充,这叫什么,最多算前戏。
谢行莺还没缓过来,尾耷拉下床沿,陷了奇怪的委屈,凛夜俯首盯着她,捧着的脸:“怎么了,傻了吗。”
原来这个就是,她抬起绵密的睫,撇着嘴,眶里忽然断了两串泪珠,啪嗒砸在凛夜虎。
凛夜用他的盗逻辑一锤定音,谢行莺被他绕去,半张着嘴,半天没反应过来。
谢行莺想起刚刚被他得时候,浑都觉要化掉了,很舒服,但她此刻脸颊冒着气,支支吾吾反驳:“才,才不舒服呢。”
他轻声:“小哭包又怎么了。”
“不愧是人鱼宝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