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呜咽,语气却还带了趾气昂:“都怪你......你帮我看看这里......”
“嗯啊啊——”红的被指节剐得烂,谢行莺浑颤栗,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尖叫,大,淋了尾。
“这里......这里好奇怪......”她的手指摸到小腹下的艳红官上,像被熟的苞,颤巍巍开放了,两浸满了,打她的指腹。
凛夜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燥,吞咽的动作都涩得发疼,来自小人鱼的泪乎乎的,蔓延在他手背上,他受着腔的震动,好笑:“笨。”
又对你什么了!”凛夜站在台阶上,急切地翻了下人鱼躯,检查一边才放心,耳廓漫上绯红,匆匆问。
她大脑空白,呆呆地望着天板,酸楚的快浇灭了心的无措,红张开,漫愉的涎。
听见这句话,谢行莺委屈地掉着泪,她也不知那些人类又给她注了什么东西,不同于以往的痛,她觉得燥是从骨里弥漫来的,好难受。
凛夜凭男人的本能,剥开柔的,指节合拢,径直捣的甬,媚一拥而上,他盯着人鱼痴的模样,得又快又狠。
“呜呜......不知......”
少年肌肤微凉,摸过的地方奇异地缓解了躁动,谢行莺下意识将脸贴在他脉络明显的手背上,她肤,被骨节咯红,也不在乎。
凛夜看着她脸上的神,瞬间像被一泼开浇了个遍,脸上红得发,他回忆会议上的方案,隐约记起取卵前用到的情针,暗骂了句他们下手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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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笨,火焚的间隙她分神想要反驳,一酥麻电来势汹汹,骤然劈散了她的思绪。
快被蒸化了,表温度升,一陌生的渴求从心里产生,像有浮游生在全游走,又酸又,生官也有了烈的异样。
谢行莺无师自通地轻,快涌上来,她得杏微眯,一边得滴落,一边嗲声叫唤:“呜哼......”
谢行莺自的行为如同煽风火,她尚且不明白的渴望以一更猛烈的攻势侵袭她的,她加快戳,腰动,丰沛的顺着金属台面溜到地上,可还是不够,急得崩溃大哭:“都快你们人类......呜呜......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