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看着绸缎波般柔亮的尾，没忍住摸了一下，酥酥麻麻的电顺着尾骨窜上去，谢行莺咿唔一声，奇怪的觉又现了。

恍惚间，他听见两声咕咕，像饥饿时会发的声音，凛夜看向一旁的小人鱼。

后面凛夜问什么，她都一味的摇，凛夜盯了她一会，也懒得计较，将薯片慷概递给了她。

这个问题直接在打探人鱼群的化程度了，谢行莺没意识到但本能的觉得不能说。

谢行莺发的哼声，将脑袋扭到一边，显然是不满，凛夜连问了几个都得到了嗤之以鼻的反应。

谢行莺抱着手臂，气呼呼不理他，凛夜从柜里翻薯片，拆开包装袋，晃动静，故意：“想吃吗？”

凛夜也不怕戳到人家伤，直截了当：“怎么傻乎乎的，难怪被抓了起来。”

听见零，谢行莺鱼鳍状的漂亮耳朵动了动，悄悄扭觑了凛夜一，四目相对，被抓了个正着。

凛夜握了袋里收集人鱼声音的微型仪，在小人鱼吃饱后，不理会她张牙舞爪的火气，又挪回了固封闭的玻璃罐里，大步离开实验室。

，只给他看见鼓起的侧脸，神态稚气，透着人类幼崽般的天真。

拍走她尾，捞着她腰将人提溜到前，认真：“我可不是白给你吃的。现在，我问你答，是就，不是摇，懂？”

她没忍住诱惑，全然忘记了自己怎么被抓来的教训，嘟着嘴将尾翘到他面前，轻微甩了两下，意思明确：v我一袋看看实力。

他也有些烦了，撂了句：“吃不吃，还要我哄你不成。”

捂着嘴摇，却不知这副模样显得盖弥彰。

凛夜了下发的耳朵，小声嗤：“一条鱼，怎么长得这么......”

凛夜：“你能听懂我说话？”

凛夜掏手机，啧了声动外卖件，本来还好，被小人鱼一闹，自己也有些饿了。

谢行莺倒在嘴里，像囤粮的小仓鼠，腮帮撑得鼓鼓，大咀嚼，杏满足地弯起来。

扫了一圈，又熄灭屏幕，自言自语：“那群老东西要是知我在实验室外卖，少不得又叨叨的，吃零算了。”

他嘴角玩味勾起，将手机丢到后面座椅里，好笑：“你一个小人鱼还喜吃零啊，消化系统和人类一样吗。”

谢行莺眨着卷翘的睫，羊脂玉般的肤沾了红，掩饰般胡捂住小腹，撅嘴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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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第一次捕捉到人鱼这生，生怕一个不注意养死了，也不敢瞎喂东西，但凛夜无所谓，他抓了下银短发，满不在乎：“饿了是吧，你们吃啥，鱼吃不吃？”

谢行莺犹豫了下，。

她以为可恶的人类又对她使了什么把戏，扭瞪视他，睫沾上珠，糖的瞳珠糊了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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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这些统称为零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凛夜：“有人，不对有鱼教你？”

一想到这，谢行莺更委屈了，着哭红的鼻尖瞪着他，叽里咕噜得臭骂一顿，可惜凛夜听不懂，他想，不能再玩了，一会就着手准备破译。

羞愤神情不仅毫无威胁力，反而显得迷蒙，从内到外散发着一活生香的气，偏偏她又毫无知觉，就显得更加罪孽。

小人鱼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