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诺厄将扯开线的手放了下来,继续目光涣散地注视前方,似乎并不打算对此过多解释。利维坦则是连动的幅度都小了不少,就好像在畏惧着什么一样,连一风草动都要战战兢兢。
很快她表现了演员应有的素养,不无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路易?谁?」
「小,小。」利维坦的声音此刻已经低了八度,这让它听起来就像一个假装严肃的儿童,「你没必要装傻。这太明显了,太明显了。」
你认真的吗?明明她当时训练的时候不停被路易嫌弃速度太慢啊?!
「看来你什么也不知……」利维坦嘟嘟囔囔地说,「被骗了还是被玩了?算了,活着就是胜利……听好了、听好了,你刚刚那一手别随便用了,明白吗?和他……和他有仇的人一就知你和他有关系。你也不想因为他死得不明不白吧?」
「……总之就是这样。简化瞬发法阵,明人一看就知你和他关系不浅。你学这一手也不容易吧?用在生死时刻,平时不要随便使用。」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卡俄斯好心提醒不太通人类语言的章鱼。
「嘘!嘘!」利维坦赶用手疯狂打诺厄的肩膀与脸颊,发急躁的「啪啪 」声,无比惊恐地说,「你不知连续叫他三次就会他知吗?!别害我!别害我!」
卡俄斯无比庆幸自己了张面,因为她的眉已经抬起。否则此刻还真说不准是否会就此馅。
接着卡俄斯就听见利维坦发了难以名状的尖叫,而诺厄也转过,用无比复杂的视线看着她。
卡俄斯实在没明白究竟是哪里明显。不过,上竟然有件事能让人直接联想到路易,这毫无疑问是无比恐怖的事。于是她闭上嘴,打算等利维坦和诺厄好好为此解释一番。
「差不多……一周?」
「这话听着新鲜。」卡俄斯下意识敲了敲自己的手杖,「他的仇家还有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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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足足回忆了一分钟,才想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个设定。似乎当时还是西尔告诉她的,她一直觉得有离谱,听过就算了,完全没当回事。但看利维坦这恨不得把手都埋到诺厄发里面去的阵仗,她觉得自己可能不得不信。
「有,怎么没有。你知他这人事不计后果,突发奇想把人放生的情况也是有的……但不是每个人都识好歹的,明白吗?就是有些人死里逃生却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卡俄斯听着不免觉得有些动。虽然不明白诺厄与利维坦和路易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恨情仇,但是就目前看来他们是真的在担心自己因路易而暴毙亡。但「会简化瞬发法阵等同于和路易关系匪浅」一事让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其原理不过是条件反,哪怕路易是开创者,也没理只有他一个人想得到。
「一周!只了一周!」利维坦伸两只手,疯狂抓挠诺厄白瓷般的脸颊,在上面留下红痕,「你为什么还沦落在外面当佣兵?!那个王八没阻止过你吗?!他就知把你藏起来,完全忘了要为你本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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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卡俄斯抬想了想,「好像还行。」
不就是一直重复那番动作吗?练到后面也熟能生巧了。
卡俄斯礼貌地等待了片刻,发觉前的两位抛下问题就直接陷了沉默,完全没有要继续说两句的打算。她只能主动开:「……所以你说的路——」
御座前被我拦下,目前已经位于您的办公室了。他声称要将公爵之位传给他的儿……就在不久之后。」
「……你学了多久?」
卡俄斯听得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