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他更希望她直接雇佣他一些直白的事——例如帮她报仇，帮哈里森他们报仇。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瓦奥莱特问。

咒言的法师是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只要刀是好刀，那就够了。

片刻后，两人又回到了先前的旅店房间。

卡俄斯，看着瓦奥莱特合上了店门。

「今天多谢你。」她对瓦奥莱特说，「之前你欠我的那次委托，和这回你帮我找武商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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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没有半要和瓦奥莱特继续攀谈的意思，几乎不等他反应过来，她便关上门，也不回地走去了。

经过调试，确认玩偶一切正常后，卡俄斯放回斗篷，握了手中的凶骨，继续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那是她救了他的命才换来的。瓦奥莱特不想看见它被如此廉价地抵消掉。

这是诺厄临走前，送给卡俄斯的玩偶，能够帮她「说话」。自从「沉没」之后，卡俄斯就再也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说过话，开的都是这只由她所控的玩偶。

瓦奥莱特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愣了一下，立刻叫住了她。

卡俄斯一边朝着城外的方向赶去，一边悄悄撩起黑袍，了那只挂在腰间的章鱼玩偶。

一个照面，那只东西自发地动了起来，中吐沙哑而低沉的男嗓音。

刀鞘，形修长畅，凶戾至极，华至极。他双手呈上，笑呵呵地比了个手势：「这个数。」

卡俄斯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转看着他。

瓦奥莱特下意识直起，刚想过来付钱，卡俄斯却已经一整个钱袋扔给了对方。老掂了掂重量，满脸笑容地收下了。

夜幕沉，漆黑的街上，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在飞速奔跑。

「哪怕我不告诉你，也很容易打听到。」他冷地说，「这和我欠你的那次委托，不是一回事。」

跟着他回到旅店再别离开，只是于礼貌。卡俄斯说完，转就要走。

买完东西，回程。走到店门时，卡俄斯突然想起什么，问：「它有名字吗？」

「我接了不少中的委托。」卡俄斯说，「我要先把这里的杀完。时间宝贵，如果没事我就走了。」

卡俄斯回来路上就构筑咒言，破除了诅咒。刀柄握在手里相当清凉，这在炎的尔库斯是非常不错的验。手不错，她对这柄刀的印象相当好。

听见卡俄斯说要买，老丝毫不见诧异，似乎是认定了她这等级的雇佣兵，不会惧怕这荒诞的东西。老快地将盒盖上，走到里间去找了刀鞘。

她刻意模糊了所有人的认知，让他们都觉得「索尔」是一位彻彻尾的男。

瓦奥莱特的话堵在咙里，了两圈也没说。

「有，但不大吉利，我们一般是不说的。」老倒也坦诚，「叫作『凶骨』。」

但他与卡俄斯走的是完全不同的方向——他需要去找当地的情报商。

他垂下，思索片刻，也开门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