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靠在卡俄斯的肩上,似乎像是在调侃,声音却听着有些沉闷:「你现在还和我。要移情别恋也等完再说。」
男人那张漂亮的脸离她不过几公分,呼纠缠间,黑暗之中,一双满情的琥珀瞳孔地盯着她,如同要将她拆吃腹般骨。她的睛微微睁大,抬刚想说些什么,图兰德尔又是一个,那些话语到了嘴边便尽数成为无力而带着媚意的。
「别分心。」图兰德尔息着将人往上捞了捞,汗珠顺着的结滴落到的。
诺厄:为什么……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又到了白相簿的季节了呢
「别、别再……哈、啊嗯……轻……」
图兰德尔的微微上翘的弧度,正着去,端刚好就能到她最的心。袋不停地拍打在上,卡俄斯舒服得连叫都叫不,颅仰起,只能不停地息着享受着如濒死般的与快。
「嘶……疼……」
她被那得魂飞天外的意识短暂地回笼了一秒,被图兰德尔压着、越过他的肩膀与诺厄对视。
这简直是在邀请他。图兰德尔呼一窒,锋锐的犬齿彻底磨破了的表,硕大的贴着。「噗嗤」一声,有了与的,这一次去得轻而易举,稍微一用力便到了最,直接到了心。
真可怜……他低笑一声,将人翻过来,俯住了她的,用柔而灼的抚它。痛意、酥麻与无休止的快夹杂在一起,让卡俄斯不由得轻轻地哼了声,她低着伸长了,攀上了图兰德尔的腰。
他直起,顾不上整理好略显凌的发丝,就这么直直对上了前的那幅画面。
太奇怪了……不该这样……
这一声几乎就叫卡俄斯彻底叫醒了。
空虚被彻底填满,瘙被短暂地缓解,可那来自最的冲动与意却愈演愈烈。在内疯狂地送,得她不停地,争先恐后地从内涌来,将浸。
在期间毫不留情地最,疯狂搐。图兰德尔一咬住了她的嘴,以几乎要撕扯下的力舐啃咬,如同饿狼渴求生般吞吃她的,犬齿在上留下印记。声音被堵在齿间,迅速涨大,在因过于夸张的快而不停痉挛的中,又一次了的。
无比的胞,刺激得卡俄斯死死攥了图兰德尔的肩膀,指甲嵌了他背上的中。图兰德尔却丝毫不觉,扣着她的腰不许她离开。
直到彻底结束后,他才免为其难地松开了些许,却依然将靠在卡俄斯的肩上,将人抱在怀里不撒手。
他抱着人走到墙边,将少女抵在的墙上,托着她的,将狠狠地了去。这一下卡俄斯没忍住,声音直接了来,听在图兰德尔耳朵里便宛如媚药,让他的动作又激烈了几分。图兰德尔地贴着她,得少女的一上一下,很快便贴着墙下去,他又将人提起来继续。
图兰德尔不禁凑过去,似是要吻上去,又在嘴几乎叠时戛然止住。
图兰德尔用手指拨两颗茱萸,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每刺激一下,孔便滋滋地涌散发着阵阵香的。他越看越觉得浪费,恨不得一直着这里不松。
卡俄斯就这么被压在墙面上,斗篷被掀起,底被撩开,被人在手中肆意地与把玩,下的小被某紫红的狰狞侵犯,白浊的从里溢,滴落在地面上,和汇聚在一起。她的锁骨、脖颈,在外的腰肢,全是被人碰后留下的亲密至极的红痕。
图兰德尔回神,才发觉自己手上不自觉用了力,尖被得已经有些红,端似乎还破了,让少女不由得叫了声,也不自觉地绷。
发情还未彻底结束。她仍觉得自己的内空虚而瘙,期待有什么东西彻底去,将她填满、缓解这令人疯狂的意。
这个姿势似乎有些太过了,而图兰德尔的又大得有些夸张,越越,好像到了奇怪的地方。一奇异的、从未受过的快让卡俄斯一阵发麻,那将她彻底开了,原本因为大小不匹而带来的不适彻底消失,被嵌在她的内,每动一下都能带层层缠上去的媚,只让她觉得舒服得要命。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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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陷情的两人彻底反应过来,被随意卷落地面的那一长袍与散落的淡青长发便微微晃动了一下。诺厄闷哼一声,似乎醒了。
她涌的实在太多,很快就将底下的沙发彻底浸透了。图兰德尔垂眸看了一,直接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揽着她的腰,挂在自己上,边走边。起伏一下,便往里面送一分,侵犯最的胞,得卡俄斯差哭声。
201 真心易而(上)(图兰德尔H,dirty talk,,轻微ntr,被压在墙上时被诺厄看见)
诺厄愣了一下,一时间完全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
卡俄斯还没能说一句话,他便猛地加快了速度,疯狂地在她的内大开大合地,袋不停拍打,发至极的碰撞声与声。卡俄斯压跟不上他的速度,被迫只能抓着他的肩,在如海啸般翻覆的快中、被诺厄注视着的羞耻中,攀上了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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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房间里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你……」
卡俄斯还存留着最基本的意识,但这无法与的本能相抗争。小更加卖力地吞吐,如电穿过全般战栗的快密密麻麻地涌上来,快织成的浪将她彻底吞没。
「你真的……你真的叫『索尔』?」他轻声调笑,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这不是你的真名吧?别给你的主卖命了,来我这里怎么样?我可不会让你随便就被人绑架……」
她低低地着,试图快中寻找更多的刺激,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图兰德尔的脖颈,迷迷糊糊地抱着他,似乎像是想要同他接吻。但她神智不清,甚至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大开大合地,几乎要将她内的空气都压榨净,卡俄斯被他得全然说不话,只顾着张呼。她一个字也说不来,只能发「唔唔」的叫声。
应当不是现在才的。他心想,在他们之前,这姑娘的就一直在,哪怕像那样一本正经地说要救他去的时候,她的也一直在。这似乎有些太情了,图兰德尔觉得自己的又开始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