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上所受到的、经历过的——都不是梦境。”

然后他真的一跪在地上了。

诸伏明重复。

在知到那个自己近乎卑微的渴求的时候，柚木晃生几乎是战栗的。他恐惧着会变得如此可怜的自己，又朦胧地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地喜上一个人，或许他真的就会变成这个样。

“……我有社恐惧症。病理的。”柚木晃生在诸伏明的手指不慎又碰到过于的位置时发一声无法克制地甜腻的，这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了几秒钟时间才勉保持镇定，“——我——”

当诸伏明提问，柚木晃生不得不张开回答：“你的梦境、对我来说有一分就是现实。”

——赤着躺在被里面，里是被来的，得甚至没办法走路，只能狼狈地跪爬去浴室，然后在我行经的路上，有顺着我的动作滴落——

——哪怕是更糟糕的对待也无所谓。至少这个人还愿意碰他。

然后，他觉到某模糊的召唤力。

他冷静地说：“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顺应着场景卡的逻辑而行的一切在无形地削弱着对他的限制。就仿佛这个游戏本一定要让他本人来真实地受每一次场景卡中的分。

诸伏明有尴尬地想把手收回去，但却被还在发抖的柚木晃生抓住。

他的社恐惧症源于过分的孤独。而如果真的有人能踏足他的岛屿，并温柔地以风拂他的心灵……一直持到最后，他会无可救药地对那个人上瘾。

诸伏明停住动作。

“……但如果你不想这么——你可以在梦里不我，就让我保持那个状态。在这里，我对你的好度是100……我不会违抗你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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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醒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那我无法到这一。”他沉声回答，“对于真正的你而言，这是毫无疑问的、非常恶劣的迫行为。”

于是诸伏明以尽可能缓慢地动作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而柚木晃生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理智离，在断断续续的息中，简单地说明了自己的情况。

他像是终于浮面一样了个呼，找回了氧气重新肺、脑重新回归掌控的觉。

他无法把拒绝说。

“……可以。”他轻声说，“但有必要吗？当成这是个普通的梦，这样不好吗？”

他思索了片刻，然后提问题：“那么，在梦境外呢？”

“没关系。”柚木一只手狼狈地撑着地板，一只手捂住脸，“是我……允许的。而且，其实你才是被无辜卷的一方。”

上，冷漠以待而放松。

——他来自另一个世界，曾经是某个18X黄油的NPC，捡到他的场景卡的人会被动卷他的梦境，并且没有完成之前、梦境都会持续地行。

而柚木晃生转换了话题：“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就当成是——一夜情，我的或许会给你带来快乐……”

＊

“别、别停。”他前的年轻人刚才还苍白得可怕，但在这一瞬间烧得连脸和耳朵都通红，“你……如果停下来，我就又没办法——”

诸伏明的手指添加第二，而柚木的膛剧烈起伏。

—

“那对你来说呢？”

“你说你掉了这个世界，现在真实存在……如果我在梦境外找到你，是否就可以和正常的你对话？”

“我知的也不多。”

柚木晃生仰起。

在梦境中，他不备任何拒绝的能力。

“听起来你很并不希望和我在现实中见面。”

诸伏明叹息了一声。

柚木晃生安静了片刻。

“……”

柚木晃生：“……”

诸伏明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