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忍住多戳了两下，然后就听到赤井轻轻咂了一声嘴。

“！”

他本能地为了这个反应惊恐地想要后退，要不是赤井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他这会儿可能已经摔到地上了。

“……抱歉。”他张得几乎语无次，“我、我我——不是——”

赤井无奈地回答：“别害怕……我只是——你知你对我有引力对吧？被这么摸我会有反应。”

柚木晃生：“……对不起！”

“……也别说对不起。”赤井笑了一声，“毕竟这本质上是因为我对你心怀不轨。”

柚木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他不安地低下，甚至没意识到这会儿赤井还握着他的手腕，而他没有产生那和旁人接时的惊恐和回避。

而赤井秀一不会忽略这个细节。

他轻松地提议：“要继续试试吗？拥抱？”

＊

赤井秀一的是一米八八。

柚木晃生……他记得自己上一次测是一年多前，量来是一米七一。

赤井显然常锻炼，他有结实的肌和合格的脂率；柚木……他全上下能找一块肌来都算超常事件，整个人瘦得像是个标准的科学宅。

这就意味着，当赤井秀一试探着张开双臂拥抱住柚木晃生的时候，他能把柚木整个人都拥怀中。

而被他这么抱住的柚木第一反应是瑟瑟发抖、几乎惊慌失措地像是个被捉住的小动，被赤井凑在耳边低声安抚也只会发轻声的呜咽作为回应——

赤井秀一：“……”

他试探着拉开一距离，然后发现柚木晃生真的被刚才的拥抱吓哭了。

……正直的FBI探员现在觉得自己是个邪恶的坏。

他有些无奈地放开柚木晃生，转看了看，去床柜上了两张纸巾递过来：“……你上次和人拥抱是什么时候？”

柚木还没从被抓住的惊恐状态中恢复，他僵地站在原地，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衣角，张嘴张了半天才勉把自己一秒钟就能回忆起来的答案说。

“……11岁。”他说，“我的第三个保姆辞职之前给了我一个拥抱。”

赤井很想支烟。

他了袋里的烟盒，以及过来路上临时去便利店买的那个塑料盒，然后克制住望：“那时候你已经确诊社恐惧症了？病理的？”

柚木“嗯”了一声。

“……有想过治疗吗？”

柚木安静了一会儿。他又费了时间平复自己的神状态，然后偏过，盯着墙上挂着的一行化学公式：“……需要陪伴，我没有这个条件。之后也就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了。”

FBI探员在心底添了一条未来的待办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