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不远的车门有乘客上上下下。广播里播报着站的名称,又在中途继续先前停下的新闻播送,穿着千篇一律的上班族和学生或者静默或者嘈杂,在玻璃门上投影一张张面容模糊的脸。
陌生的环境带来未知的恐怖,但背后环抱过来的气息又让他觉到格外安心。
“——觉。”
“……嗯?”
“……觉,如果在电车里、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人。”
设地地把自己放在这样的环境中,柚木晃生无端产生了奇怪的错觉。
某程度上已经被开发完全的、某程度上已经习惯了这些事情的心灵。
“……说不定,在被侵犯之后……”他喃喃,“还会依赖上对方。”
他也学过心理学。
“——如果没有遇到景光、没有遇到你们……突然而然地经历这些……”他有些混地思考着、小声喃喃,“说不定、会产生错的觉吧。”
“会误以为被侵犯之后能够获得安全、会误认为变态才是能拯救我的人——”
——会经历很糟糕的事情也说不定。
“会吗。”
诸伏景光以有些平铺直叙的声音说。
柚木晃生:“……”
因为环境和状态而有些思维混,他迟钝了一两秒钟才反应过来。
“……景光君,是在生气吗。”
“有一。”
“……我是不是不应该那——”
没能说完整句话。
一直扶在脸颊边的手摸到嘴,奇怪的炙攀爬过来,然后手指侵了嘴、越过牙齿,摸索到腔的内。
柚木不知诸伏为什么突然生气。他只能有些糊地讨好地用去那手指。
“……反应很快、立刻这样讨好我吗。”
依旧是平淡的语气。但柚木晃生锐地意识到,这个时候的诸伏景光好像更生气了。
——不应该这样吗?
可是把手指伸来、应该就是想要玩他的腔,用去……他已经有一习惯在他的恋人这样的时候给这样的回应了。
他不知所措地停下来,
然而那手指却更加过分地往里摸索去,背后的人往前又挪了半步、几乎要把他挤压在这车厢的墙角。
手顺着帽衫的下方碰到赤的肤,柚木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任由那只手一路从他的小腹往上、几乎掀起一帽衫的下摆而摸索到他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