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医院了。”顾黯冬说,“过敏可不是小事儿,这得检查,拍个X光什么的。”
“我他妈没骨折,拍什么X光,神经病啊。”陆远舟淡淡瞥了他一眼,这人就是容易操心过度。
“不拍X光正好做个全身检查,你前几天一直咳嗽来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行啊,你说什么就什么吧。”陆远舟说,“别打针。”
“哎哟,你是怕打针啊。”顾黯冬笑着瞄了他一眼,故意吓他,“但是这种病毒性感冒不打针好不了啊,还得打屁股上那种。”
陆远舟脑补了一下自己被扒了裤子趴在桌子上打针,感觉莫名非常紧张。
“到时候我帮你扒裤子哈,扒你裤子我比较有经验。”
“滚。”
结果到了地方,医生说不用打针顾黯冬明显很失望,他都准备好了,结果期待竟然落空。
走到医院走廊上,他低头在陆远舟耳后说了句:“刚刚没扒成,那就回去再扒。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扒。”
他离陆远舟太近了,嘴唇都快要贴在他的脖子上面去,每吐出一个字,就有一股热气喷在陆远舟的耳后。
痒痒的。
陆远舟只是脑补了一下,顾黯冬用牙齿帮自己把裤子拉链拉开的画面,然后就呼吸一滞,掐了掐他的腰说:“你他妈别勾我。”
看他是这反应,顾黯冬挺得意,撞了下他的月夸说:“啧啧啧,这里是医院,你注意点儿自己的行为。别净想些带颜色的东西。”
“我想的什么你怎么知道。”陆远舟扬起下巴问。
“因为。”顾黯冬搂住他的脖子,扬起唇角说,“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陆远舟装得挺一本正经:“我可没想。”
“啧啧啧。”顾黯冬摇了摇头,目光放肆的打量着他,看得陆远舟有点毛。
“一边儿去。”陆远舟推了推他的脑袋,顾黯冬笑着抄起兜,走向了老爸的病房。
昨天他都已经在电话里跟老爸说好了,老爸没啥意见,就是说有点儿下不去手。
顾黯冬今天主要就是开导他,让他狠点往自己身上招呼。
顾黯冬:“爸,您就想想我小时候干的那些调皮捣蛋的事儿。回回都把您气得不轻,您就没想过打死我吗?”
老爸:“那时候你还小不懂事,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顾黯冬:“别啊,我不是好孩子。我皮着呢。”
老爸:“那打也打不改啊。”
顾黯冬:“哎哟我的天哪,你就当是发泄情绪吧,尽管往我身上抽。要不拿棍敲也行。”
老爸:“我现在相当平静,直想抱着你亲一口。”
顾黯冬怎么说都激不起老爸的愤怒,感觉有点崩溃,他朝桌子上望了一眼,那套清朝年间的茶具好像是秦叔从某个古玩市场淘来的。
顾黯冬二话不说拿起茶壶,狠狠往地上掷去,茶水四溅,紫泥小壶被“哐当”一声摔成了碎片。
老爸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心痛中夹杂着愤怒,这目光顾黯冬很熟悉,是他要打人的前兆。
顾黯冬开心的不得了把头往老爸面前一伸,非常欠揍的说:“爸,您使劲儿点。”
老爸的手都快伸出来了,又放在了原处:“碎都碎了,我打你也无济于事,碎碎平安。”
顾黯冬:“……”
怎么挨个揍就那么难。
第二天,陆远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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