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他亲说的啊,哎妈。年代有久远,我还有记不起来。”江罚挠挠说,“我记得是冬搂着我说你被林池给抢走了,那委屈的声儿简直了。”
“。”陆远舟没忍住笑了,这个傻。
陆远舟那时候坏的,不痛不的拿林池逗他玩,看他气急败坏还有意思。
“噫?”江罚抬疑惑的看着他,“这咋对不上号了,我听人说是你忘不了林池要跟他复合。”
“我怎么觉得你俩还有可能呢,就冬看见你那目光,跟橡糖似的,黏你上撕都撕不下来。”江罚嘿嘿笑了两声。
“不知,我见过他老妈一回,印象当中漂亮的,也很开朗。”江罚吧唧了下嘴,“不过冬这人,从来不跟别人诉苦。你又不是不知。他倔得跟驴似的。”
傻玩意儿似的。脑缺。
敢情他一直把林池当成假想敌了啊,怪不得这货在聚会上还跟人拼酒,喝成那傻样儿。
大学那会儿顾黯冬带着他们学校的篮球队跟隔校比赛,训练时崴着脚了,愣是一声不吭持到了比赛最后。
这人喜扛事儿,扛不动扛的那。
远舟皱了皱眉,突然想起来顾黯冬委屈拉的那张脸,酒杯在手里转了转,他若有所思的问江罚,“顾黯冬他妈心脏不好?”
“没觉啊
江罚当初跟顾黯冬关系也铁,天天一起打篮球,勾肩搭背的,人比他要了解顾黯冬。
顾黯冬对于情方面的事儿一向是零容忍度,平时看林池给他献个殷勤都能给气疯,气到半夜里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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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重要还是比赛重要。”路上他冷着脸问顾黯冬。
“其实有件事吧,冬一直都没让我跟你说。”江罚两杯小酒一喝,脸都红扑扑的,说话也不顾忌一下都会有啥后果了。
给陆远舟心疼得要命,帮他了半天也没见好,搀着人一步步走去的医务室。
而且,还突然间觉顾黯冬可的,谁他妈来一掌打醒他啊。
他跟林池八竿打不着的关系,复他个姥姥儿的合。
“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陆远舟问。
“他当初跟你分手吧,你不知那埋汰成啥样了。我都没见他这么伤心过。”江罚摇摇,“他搁你宿舍楼下站了一宿没睡,第二天就去喝酒。我初中就跟他一个班,从小没见过他因为什么事儿哭,有回跟人打群架,直接被打断肋骨他都不带眨睛的。就是因为你一句分手,他圈都红得跟那什么似的。坐在地上说你不要他了,哭的撕心裂肺。”
林池跟他以前认识,比平常同学关系亲密,还曾经开玩笑跟他说过要追他。
陆远舟喝了一酒,觉有辣:“拉倒吧,分手不是我提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胜利的那一刻他才喊了句疼,那会儿他的脚踝已经得坐在台阶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是队长啊。”顾黯冬笑得一白牙闪瞎人,“队长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优秀。”
陆远舟当然知啊。
陆远舟很想笑,不知是不是脑了,他竟然觉得有甜。
“你们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陆远舟挑了挑眉,“说。”
陆远舟以为他就是有炸,谁承想这货的脑也不太好使,竟然把玩笑话给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