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义抱着祁明诚走正屋时,老太太已经披着衣服起来了,正倚着她的房门站着。
四郎来的时候,正见到赵成义对着祁明诚脱衣服呢,于是他吓得没敢继续往前走。
赵成义飞快地跑到了茅厕边。
祁明诚没有说话。
赵大郎赶招呼着几位军爷往屋里坐,他忙前忙后给他们倒了,还打算再给他们两个菜。赵大郎拉住了两个弟弟,吩咐说:“你们两个,三郎去娘那里看看。娘觉轻,咱们刚刚了那么大的声音,只怕她已经被吵醒了。你去和娘说说,叫她莫要担心了。四郎你去茅厕那边看一看。”
祁明诚把自己的手脚都缠在了上。那样看上去非常……傻。
大雪封路了。于是,他们弃了船,弃了,是靠两条走完了剩下的回家路。
扛着祁明诚没走几步,赵成义看到了被大郎叫过来的四郎。四郎傻傻地站在那里。
祁明诚又嘟囔了一句什么。其实,赵成义穿在外面的衣服也是冷的,不过衣服再冷也比手好,怕冷的祁明诚就主动地往赵成义上蹭了。赵成义微微蹲下来,将祁明诚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茅厕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啊!
好心来帮忙的四郎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默默地指了指家里人特意给赵成义留的那间屋。
“我先抱明诚去休息了。你赶去茅厕吧!都娶媳妇了,胆还这么小。”赵成义继续调侃说。
赵成义对着四郎打了个招呼,说:“我和明诚的屋是哪间?你给我指指。还有你傻站在这里嘛?要去茅厕就去啊!总不至于是像小时候那样,天太黑了就不敢上茅厕了吧?我叫三郎来陪你!”
三郎动作勤快地把各的蜡烛都亮了,尤其是过走廊中的几支大蜡烛。院里显得很亮堂。
这时候很多人家里不讲究,些稻草盖个就算是个茅厕了,但赵家不是这样的。赵家正儿八经地盖了两间小房。祁明诚就抱着一房站在那里。赵成义送了一气,问:“你怎么不屋了?”
哪怕家里的女人在茅厕周围了一圈草草,又放了几个香包,茅厕的味终究是不好闻的。
赵成义再走几步,就闻到了祁明诚上的酒气。他推了推祁明诚,祁明诚迷迷糊糊地说了句不清楚的话。赵成义就忍不住笑了,这又是喝醉了?怪不得祁明诚竟然在茅厕中抱着一睡着了!
赵成义这样没法行大礼,他只好先满怀情地叫了声娘,然后把祁明诚放在了地上。祁明诚站不稳,两只手还缠在赵成义的脖上。老太太
这一路上,他们就背着铺盖、粮和酒,走啊走啊走得都快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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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忍不住郑重地思考起了一个问题,是他媳妇鞭甩得好,还是二哥的鞭甩得比较好?虽说二哥才刚刚回家,但如果让他媳妇打着以武会友的名义拉着二哥“友好”切磋一顿,这到底可不可行?
赵成义先脱了自己上的外反过来披在上,然后才扶着祁明诚的手往自己上搭。赵成义这一路风尘仆仆,他的外已经很脏了,现在换个面穿,是不想把那些脏的东西都蹭到祁明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