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合计。”
赵老太太轻轻拍着柳念文的后背,柳念文在她面前越发娇气了。两人处得像是一对母女。
“衣食?”柳念文问。只说衣食的话,这个范围就太广了。
玉珠儿听不懂大人们之间说的话,她抓住祁明诚那只拿着白糖糕的手往祁明诚的嘴巴里塞。
祁明诚终于明白了玉珠儿的意思,赶紧就着白糖糕咬了一大口,艰难地咽下去以后,先对着玉珠儿说了声谢谢,然后继续对柳念文说:“先说这衣服,我打算以西北军为卖点。我提供的衣服可以是西北军兵将们的四季常服同款。”此时民间的舆论已经炒起来了,老百姓们对于西北军非常尊敬。
“秋冬装耐寒,春夏装虽然轻薄些,不过质量都很好,料子很结实。”祁明诚又说。这些被服都是按照军用的要求做出来的,质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虽然成衣的价格比老百姓们自己买布裁衣要贵一点,但如果衣服很耐穿呢?要是一件衣服抵得上他们自己做的两件、三件的,这不就划算了?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点是祁明诚没有说的。
质量这个东西,只有等老百姓们买回去穿过了,等到时间长了,他们才会明白物有所值。那么在一开始该如何刺激他们消费呢?祁明诚的生意中是有沈灵参股的,也就是说,他赚到的钱都要分给沈灵一部分。然后,他既然用西北军做了广告,他完全可以把这个广告变得更加合理。他可以直接说,他每卖出一件衣服,这衣服的利润中就有一文钱——或者几文钱,总之具体数额可以日后再定——是要捐给西北军的。这意味着老百姓们只要买了衣服,就为西北军的建设贡献了一份力量。
在舆论环境如此好的现在(并接下去的几年中),这样的销售手段是完全可行的!
“至于粮食……”祁明诚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出来只怕你们不信,我手里的粮食种类繁多,并且数量都比较大。不过,被服也好,粮食也好,这生意都不是马上就要做的,还需要再等上一两年。”
如果是一般人说了这样的话,只怕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吹牛皮了,并且牛皮都要吹破了。
不过,赵老太太是相信祁明诚的。赵成义写信回家时,总是不遗余力地说祁明诚的好话。即使赵成义不会把具体的事情说出来,但只要他一直强调“对亏了明诚啊”、“还好有明诚啊”,赵家人就隐隐猜到了一点什么。如果祁明诚真的在做寻常的生意,他能连着几年不回家,连信都不敢多寄吗?
赵老太太却怕柳念文会想歪了,于是赶紧打了圆场,问:“为何还要再等上一两年啊?”
“因为我手里的货如今都还有销路。但快则一两年,慢则两三年,那边的销路就要……我如今不过是在未雨绸缪而已,并且我可以确知那场雨是一定会要来的了。”祁明诚非常隐晦地暗示了一句。
其实祁明诚给出的讯息也已经不少了,毕竟他都在言谈间说出“西北军”三个字了。玉珠儿盯着祁明诚吃完了白糖糕,就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一样,蹦蹦跳跳地找三郎识字去了。
柳念文抚掌大笑说:“若是明诚哥真有打算和我娘家的那位族叔谈谈生意,那这一两年的时间差真正好呢!他原开的是镖局,不是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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