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估计检查信件的人就能知赵副千总家里藏着一个不可描述的人了。
祁明诚淡定地想着。他肯定能把赵成义欺负得不要不要的。
纪良见祁明诚醉得不成样,起走到祁明诚面前,拍了拍祁明诚的肩膀,问:“你确定自己还能看得懂信上的内容吗?”他怀疑祁明诚已经醉得糊涂了,看似在认真看信,其实本没有过脑。
对了,军营的信件是需要被检查的吧?那还好祁明诚没有行过自由的哲学创造。
纪良听得祁明诚这么说,猜赵成义应该休了探亲假,兴地说:“那很好啊!我看看二哥是怎么说的,这信是几个月前寄的,指不定他都已经走到半上了。”他低朝祁明诚指着的地方看去。
写信就达不到这么好的调戏效果了,我在天写的信,你在秋天才能收到。于是,我在天打的飞机,你在秋天时才能合着一起打。这事情太奇葩了一吧?所以,祁明诚至今都还没有给赵成义寄过小黄文。祁明诚很努力地把自己蠢蠢动的坏心思压制了下去。自家老赵可以留着日后欺负。
赵成义是一个不会在信里写太多甜言语的人,他只会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情。如果赵成义写的是“夜半三更,久不能寐”,那么祁明诚就将这句话自动理解成“老想你想得睡不着啊”。如果赵成义写的是“久不能寐,久久不能寐”,那么祁明诚就觉得赵成义估计是在表达“老想亲亲你抱抱你摸摸你啊”的意思。总之,从赵副千总那无比正直的文字中,祁明诚总能看他不够正直的心思。
祁明诚抱着信,直接找了个角落拆信去了。
“能!”祁明诚非常肯定地说,“喏,他这里说,他上就要来见我了!”
赵成义的信只能寄到吉九城。于是祁明诚就在吉九城中雇了一个人,如果有赵成义的信到了,就让这个人第一时间给他送过来,别耽误了。也是巧了,赵成义的信竟然会在集婚礼的这一日送到。
于是,赵成义难得写了一句对他来说比较骨的思念,就被“外人
祁明诚把信纸翻到了第一页,打算再好好地看上第二遍。想当年他念书的时候,语文理解时都没有过这样多的心思!文字其实是很的东西,尤其是恋人间往来的信纸,最最普通的字里行间总不乏温柔缱绻。有了电话方便联系的人,大概无法想象等一封信时那焦急而又好的心情了。
走了来,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仿佛赶了很急的路。纪良正想着这人会是谁呢,祁明诚忽然从椅里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这人边。来人见到了祁明诚,立刻就从怀里掏了一叠厚厚的信纸递给了祁明诚。坐在纪良边的那人对他解释说:“看样是赵副千总的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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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写得很长,然而再长的信总有看完的时候。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比起这好,祁明诚还是更想要两台能使用的电话。他就是想要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能和赵成义打打电话说说话啊,一年四五封信的往来让等待的日仿佛变得无比漫长了。
哦,如果有电话的话,还能玩电话py。
祁明诚再次把信纸翻到了第一页,然后他开始看第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