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用的是方言,赵小妹听不太懂,又怕老对自己丈夫不利,只好抓住了纪良的手。纪良觉得这老一定是认错人了,像他这有为青年,怎么可能会被人拦住去路并用言语责备呢?
纪良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了,说:“我当然会照顾好自己的妻儿。”
老却有些不依不饶,拦住了纪良的去路,皱着眉语气责备地说:“你啊!”
“我不信。他明明是在凶你。”赵小妹说。
背着锄从他们边走过。不知怎么的,那老停下了脚步,给了纪良一个非常不满的神。纪良对着老笑了一下,打算扶着夫人继续往前面走去。
老人看了赵小妹一,知她是个妇,脸上的表情到底缓和了,不过他看着纪良的神依然带着责备。他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个汉啊,真是太不懂事了。你的妻都已经为你怀上孩了,难你不为妻想一想吗?不为孩想一想吗?孩生下来以后要吃什么穿什么,你心里都有数了?”
老人家担心自己把妇吓着了,赶咧开嘴挤一个笑脸来,不敢再绷着一张脸。
赵小妹便也对着老笑了一下。
真是谢谢您了哦!纪良简直哭笑不得。
“那你是怎么照顾的?我盯着你好几天了!”老人恨铁不成钢地说,“真是没有比你更懒的了。什么活都不见你,就见你每天游手好闲,东家走走,西家逛逛。你就是打算这样照顾妻儿的吗?就连十岁的孩都知要帮家里活了,你这么大的人了,却还只知和六七岁的孩一起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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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哎,行行行,我知了,我以后一定勤快。”纪良有心好好解释一下,然而他转念一想,如果他现在开说自己是即将走上任的县令,老人家肯定会回他一句,那他还是天王老呢!
“啊,刚刚那老人是在祝福我们呢,他祝我们百年好合。”纪良一本正经地说。
“老人家,您有什么事,还请好好说,莫要吓着了我的妻。”纪良又脾气很好地对老人说。
赵小妹听得云里雾里,等老人走了,就问自己的丈夫:“你们刚刚说什么呢?”
“是真的。他就是天生一张黑脸,哪怕说着祝福的话,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凶狠的。没看见他后来对着你笑了一下吗?真的是在祝福我们。这老太朴实了,我都被动了。”纪良睁着睛说瞎话。
老人家又瞪了纪良一:“别再游手好闲了啊!人懒是要遭天谴的!”
赵小妹听不懂他们之间说的话,只好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了张的表情。
心的老人家简直为纪良这个不着调年轻人碎了心:“喏,看见那边那排新造的木房没?你要是自家没有田地,他们那儿还缺人手,你去卖卖力气,等你媳妇生了,也能买只给她补补!”
“没事的,他在和我打招呼呢。”纪良低声安赵小妹说。
纪县令为了以示亲民,上穿的衣服和当地庄稼汉穿的衣服一模一样,本就不像个准县令。
纪县令心里委屈,纪县令什么都不说,纪县令哈腰把心的老大爷送走了。
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