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生?
以前在医院时,她遇到过不少夫妻异地工作的,算好排卵期打飞的去“集中火力”打拼,结果下次例假一来——取经失败,两个人又如泄了气的皮球……还好,她年纪小,还不愁这问题。
只是……
说起例假……
她的月事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未来了。
她现在算虚岁也才十六岁,月事不规律也正常,只要不摸凉水不吃生冷,就不会痛经,色、量、质都尚可,行得不规律她也未当回事。
最后一次月事都已经是婚前的事了,好像是三月中下旬,具体日子她也忘了……就这般不甚规律的月事,要想有规律排卵也难,好在元芳不在家,她可以趁着这段日子给自己调理一番。
江春这才回过神来,与苏外婆说想吃荠菜炒鸡蛋。
难得有她主动想吃的,老人家比谁都高兴,三两下洗净了野菜,进灶房去准备烧水洗锅。江春左右也无事,跟了进去,帮着点火加柴。
恰好,去食馆帮忙的高氏几个也家来了,杨氏扶着腰进了高家院子,抱怨道:“哎哟!亲家婆这生意可好做,我们瞧着,今日进门的客人没有三百也有二百了,每人就是花五钱银子,这单一日进账就得有百两嘞!这般好做的生意,咱们先前怎就没想到哩!还一个个老实巴交起早贪黑去地里刨食……”
“够了!就你嘴巴没个空晌!有这时间不如家去将衣裳给洗了,样样指着你嫂子做,就你最滑!”王氏毫不留情面的骂出来。
现在的杨氏,又找到新的借口不干家里公共活计了——日日念着要下地,要去庄子,去了一日也不见她种出根菜来,家里做饭洗衣却是能逃则逃……故当着几个大人,王氏也不给她脸。
但杨氏这多年来也练就一副厚脸皮了,晓得婆婆只是嘴皮子厉害,不会真将她如何,只避重就轻攀比起来:“阿嬷你瞧瞧,亲家婆家,自买了下人来,天未亮就有人煮好早食端上桌,衣裳才换下来就有人洗好……哪像咱们家,做完地里活计家来了,还得烧火做饭洗衣裳……”
说着拿眼瞧高氏与江春。
她早就与王氏嚼过耳朵根了,以高家那破落样,哪里使得起下人?他家这两个下人,定是大嫂背着婆母买的!
果然,一提起这茬,王氏脸色也不好看,只不能当着人家亲娘指摘高氏,扯别的来转开话题。
江春就在心内悠悠的叹了口气。
这杨氏,还是以前那副模样,偷奸耍滑少有对手,一日不挑三拨四就不舒坦。
好在高氏已不是以前的受气包了,笑着回了句:“咱们家要是有钱开食馆就好了,使两个下人自不在话下……唉,咱们外人瞧着这头日子好过,只是我哥哥这三年在外头吃的苦,又哪个晓得?”说着说着当真落下泪来。
她虽不敢问哥哥到底经了什么磨难,但他刚回来时呆滞的目光,说话磕磕绊绊的样子,想也知道定是遭罪了……故语气里就带了不忿与悲痛。
杨氏被软绵羊大嫂说得再开不了口,见苏外婆在灶房造饭,愈发不想回自家冷锅冷灶了,只赖着要给她烧火加水的。
王氏在外头站了会儿,听见隔壁有声响,隔着墙唤了一声,果然是江老伯父子四人家来了。
苏外婆从灶房里伸出头来,让他们爷几个过来这头吃,又将灶上活计丢给高氏娘两个,她自己忙去食馆里提了只烧鸡、炖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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