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最后一救命稻草亦不为过。
江方下轿,来不及招呼,窦老夫人已上前来拉了她手,温声:“儿,莫拘束那些了,祖母冒昧请了你来,成不成先看看吧。”
“老想着现再府恐有耽搁,咱们直接去门前罢,老夫人看老久不至,怕是已在门前等着了。”
江|心内一震,明显觉仿佛提起了一气来。
话未说完,老夫人已急得耐不住,赶着内室去,现窦家正如日中天,窦家人又是常来的,能窦淮娘寝内伺候的都见惯了,哪个也不敢挡拦,只林统还“老夫人当心脚下”“老夫人您慢些”的招呼着。
“快歇着,莫折腾了。请林统来说说,娘娘这是怎了?”边说边望了江一。
两个人的心情,就似那正在颠簸的轿一般,只七上八下,恨不得翅飞至皇去。
江也不是退也不是,人家老夫人敢去是因着份与母女关系在那儿,她个外人,还是老夫人自作主张请来的外人,可不敢擅闯皇后寝。
好在邓娘虽急,只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对着林统说了句“这位是老请来的娘,就当来帮着主意罢”,林内侍也忙伸手了个“请”的姿势。
阿虽未说有多严重的腹痛,但能让刚如窦淮娘都连夜召唤太医……她现今又怀着,怕是……这一胎可谓是整个窦家的希望了。
邓娘内焦虑更甚,嘴里轻轻唤了声“淮娘……我的儿”,窦淮娘就慢慢睁开了。
江忙三两步上前去,跪下磕过,竖着
握着她的枯手,有些抖,江不由自主也多了两分张,只沉声应下,了句“孙女定当尽力”,余话未来得及多说,就急急往门而去。
待二人赶到门,邓娘果然已在那儿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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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窦淮娘卧在塌上,被盖得至脖颈,只一截儿素白的寝衣来,发髻歪斜,睛半睁半闭,似乎是睡得极不安稳,又似只是在闭目养神。
江这才跟上前去。
“娘,里娘娘不太好,老夫人……老夫人使老来请您,看您能否方便去给娘娘瞧瞧。”阿觑着江神,见她并无反,才继续:“娘娘昨日晚间伊始,腹痛至难以眠,连夜召唤太医院……至今仍未缓解。”
她二人边走边说。
“阿娘来了,这几个狗才,儿就是肚痛了一会儿……非得传去阿娘耳里,折腾得你人仰翻……”说着还苦笑两声,还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知是果然对下人无奈,还是对自己病痛的无奈。
值守的皇城司与内侍见是中娘娘后家人,旁又有坤宁内侍引着,只意思一下,随意看了一就放行。过了门,早有步辇备着,不消一刻钟,几人就到了坤宁前。
江,才了学门,就有轿候着,她与阿同乘一轿,赶着问了几句“可有见红”“因何而起的腹痛”“腹内哪一痛”的问题,但阿与窦老夫人也是上午才得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来请她,倒是还未曾细问……故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江来不及细看院里景,只垂首敛目跟在老夫人后,急急了正殿去。以前见过的林统就迎了上来:“老夫人来了,娘娘这会儿……正……正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