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尤祺没太听清楚和睦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和睦挂断电话之后表情放松了许多。
步希悦走进了一家酒吧,尤祺跟和睦转身进了对面的一家酒吧,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暗搓搓地盯着步希悦,步希悦的确是来赴约,不过,是赴女孩子的约,和睦见到步希悦进了酒吧之后只跟几个女孩子在一起玩,也就放下心来。
结果一走神的功夫,尤祺旁边坐了个外国人,只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裤,瘦得跟瘾君子一样,还留着马里奥叔叔的小胡子,简直快要贴到尤祺身上了,还用很蹩脚的中文夸尤祺的眼睛很漂亮,想请尤祺喝杯酒。
尤祺虽然反感得要命,可他被马里奥挤得完全站不起来,一直耐着性子跟马里奥解释自己不会喝酒,可马里奥一直“what?what?”个不停,很明显,马里奥在装糊涂,见到此情此景和睦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拉着尤祺腾地站起来,把尤祺护到身后,以一种礼貌但是绝对算不上友好的语气跟马里奥说:“请你和我的男朋友保持距离,谢谢。”
马里奥叔叔这次没办法装听不懂了,因为和睦英文说得很标准,一口大腐国的口音,然而马里奥叔叔显然是一个很豁达的人,拿着酒笑了起来:“握不介意桑个仍。”
和睦的脸色彻底变成黑锅底,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介意。”就拉着尤祺往外走,然而马里奥叔叔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精虫上脑,居然伸手拉尤祺说可以付钱。
“请你自重。”尤祺把马里奥叔叔得手挪开,皱着眉头说。
马里奥叔叔有点不乐意,在他眼里尤祺分明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当然,马里奥叔叔不懂这么高深的词汇,只能用自己蹩脚的中文说尤祺表面装得挺纯洁,实际上屁股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这下尤祺也火了,刚“艹”了一句,和睦就一个两仪、呸!一个拳头打了过去。
第一,马里奥叔叔没有任何防备,和睦这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马里奥叔叔的鼻子上,第二,马里奥叔叔常年放纵,体质肯定不如一个年轻小伙子,第三,和睦这一下子包含怒气,也就是说,会心了。
于是,马里奥叔叔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倒在地上,两行血从鼻孔流下来,尤祺一看,居然见了血,这可不得了了,急忙拽着和睦往外逃,他倒不是怕事,他是觉得这种事闹大了太丢人,可马里奥叔叔作为这个酒吧的常客肯定要有几个熟识的,所以,尤祺的逃跑路线被截断。
两个同样穿着背带裤的外国人挡在二人面前,面色不善。其中的一个还挑衅一般掰得关节直响,“腻,打了,握的,盆友。”
和睦不动声色地把尤祺拉到身后,“是他出言不逊,自作自受。”
对这两个外国人来说,和睦的这一句话只听懂了两个字,基本上跟英语渣听听力是一个效果——“yesanzjdhbwkzoxhb”
俩外国人没听懂但是不好意思问啥意思,但是也能猜得出和睦肯定不是在和他们道歉,于是外国人准备给和睦一点颜色瞧瞧,可又一次被花咩队抢了先机,尤祺干净利落地踢中一个外国人的胫骨,与此同时另一个打向和睦的外国人被和睦反向掰着关节疼得直咧嘴,和睦把那个外国人往边上顺手一推,俩外国人滚作一团,没有了阻挡,尤祺跟和睦撒丫子就往外跑,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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