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怎么进来的。”
他双手交叠,放下下巴下面:“就算刘博东真伪造了申购单,他绝对不会留着,后患无穷,肯定毁了,就算留着,也不愿意拿出来。那责任全跑他头上去了。”
“所以,我得哄着刘博东,安抚他,主要是别抖落到外面。
副院长叹口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小贺?”
戴嘉辰却没有再接话。
要是王至斌的家属安抚不好,告了医院,或者捅到外面,自己不知道得承担什么责任,告诉他就两个结果,要么他为自己难受,要么他和自己一块承担责任。要是责任轻还好,要是重,戴嘉辰没想,不敢想。
骄傲如他,没想过那样不堪的自己,和贺宁西就彻底不配了,就算贺宁西要他,他也不愿意让他要。
眼看到下班时间,贺宁西收拾好东西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坐电梯,经过窗前不经意抬头,正巧看到戴嘉辰和几个人从玻璃回廊经过,他走在最前面,那样意气风发。
贺宁西凝视片刻,发起了呆,几个小护士走过来:“贺医生,下班啊?”
被她们的笑声惊醒,贺宁西勉强勾勾嘴角:“嗯,回家了。”
一个小护士大着胆子说:“贺医生,下周我过生日,请你唱K,去不去?我还叫好多人,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贺宁西抿着嘴想了会儿:“不值班我就去。”
“那说定了!”小护士很高兴。
“好,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上了电梯,幸好没有人,卸下那点笑容,贺宁西逐渐面无表情,距离股东会开完已经十来天,自从他那天中午说要想一想,戴嘉辰就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再和他共进过一餐饭。偶然有几次他们在走廊相遇,戴嘉辰虽然会看他,但从没有走近,贺宁西也不和他说话,拿着病例簿与他擦肩而过。
电梯门打开,上了车,贺宁西拿出手机,盯着那屏幕思索。
要不要主动给他打个电话?
可盯了好久的屏幕,他又有点生气,从来都是自己对他妥协,他就没有主动过,把电话扔到一边,先不打。
周末戴嘉辰照样毫无音讯,贺宁西在家里陪着保姆一起收拾屋子,打扫到贺云阳那一间,又打开放保险柜的柜门,不知道贺云阳在里面放了什么,保姆提议:“要不你可以找人来撬开。”
贺宁西笑了:“倒也没有那么急,其实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放在里面的会是些什么,他到底想不想让我看。”
保姆道:“这倒也是,他毕竟那时在住院,很少回来,去世前有半个月没有回过家,可能他想,也来不及处理。”
贺宁西合上柜门:“所以再说吧。”
真不巧,本来答应去参加生日会,结果同事的女儿发烧,想和贺宁西换班,错过了。第二天晚上,小护士跑来:“贺医生,昨天你没来太可惜了!”
贺宁西把脸从电脑屏幕上转开:“哦,怎么了?”
“哎,我们都是精心打扮过的,你没看到不遗憾嘛!”小护士笑嘻嘻。
贺宁西笑了,突然想起来:“对了,说起来,这个送你。”
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包装袋,上系黑色丝带的蝴蝶结:“生日礼物,别嚷嚷啊,到时候别人该说我偏心了。”
小护士瞪圆了眼睛打开,兴奋道:“是香水哎!谢谢贺医生,贺医生你最好了,人长得帅,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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