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西想,他什么意思,他不报仇了吗?还是压不把自己当弟弟,没有这背德的痛苦。但是他毕竟不是一个人,他妈要是知,心脏能受得了吗?
别墅里静谧的漆黑一片,贺宁西浑浑噩噩地走上楼,回到房间,胳膊也疼也疼,虽然在心里对嘉辰的臆想已经到了一定程度,但从没真的敢想过自己是不是喜他,更别说亲对他说来。
贺宁西二话不说地闯了红灯,嘉辰的脸上也终于不是愤怒或无动于衷,惊讶地过来把他拉到对面:“你疯了?”
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辗转反侧,嘉辰也喜自己,但是……嘉辰不是别人。
他的声音很轻很低,在风里卷了卷就消失不见,不过贺宁西听得很清楚,下嘴抻着向外耷拉着,在心里隐隐掠过,不愿意让想法真正及到的那个分,慢慢显现来。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何尝想喜贺宁西呢?喜贺宁西,从哪个方面都只有坏,没有好,但那不是人为能控制的。
嘉辰却对自己这样说了。
嘉辰亲完退回来,掏自己的钥匙扔到贺宁西怀里,把他转推了把:“回去。你可以睡我的床。”
“为什么?”
“什么意思?嘉辰。”贺宁西兜着钥匙转了个圈,回,嘉辰已经大步星的走了。
嘉辰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但是贺宁西面无表情,很苦涩地质问别人,也质问自己:“我从来不觉得和人开这玩笑好玩儿,所以你觉得为什么?”
嘉辰看他非常艰难,难以开的样,心顿时凉了半截,但很决地说:“知你不讨厌我,不过我多少还是有些会错意,你放心,说过就过了,不会让你为难。你要是真想揍我,随时可以。”
路上没有车,但如果从哪里冲来一辆,车速也会很快,不过贺宁西毫不在乎,这么多天以来,自己的心随着嘉辰反反复复上上下下,他不能这么耍自己。
嘉辰已经在过路,顺利的走到路对面,信号灯变成红,贺宁西站在这,从来就没有这么声嘶力竭地吼过:“嘉辰,你不说就是玩我,我可揍你了!”
贺宁西的嘴闭上了,又张开嘴,但是半天没有给任何明确的说法。
一直以为自己小心翼翼的沿着边界走,没想到嘉辰也是,他们绕着个禁忌的火圈,嘉辰
那天晚上,贺宁西几乎都想不起自己和嘉辰是怎么分别的,等到意识回笼,租车已经停在自己家门,他突然想起嘉辰值班室的钥匙,哦,原来嘉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自己这里把它拿走了。
“……”嘉辰的脸变了变,半晌才很挫败地说,“我是疯了。”
“我怎么知为什么?”嘉辰叹了气,“如果让我选,我选谁也不会选你。”
就给贺宁西审判吧,否则自己不知会作什么样的事,变成多么晴不定。
贺宁西指着自己的嘴,凝视他的睛,一字一顿:“谁疯了?”
贺宁西盯着他看了半天,从茫然到心,从恍然大悟的丝丝甜到被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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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辰很不屑于拖拉反复的作风,不过等他自己面对这情况的时候,发现自己也并没有超脱。
他跑着追过去,大喊:“什么意思啊!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