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学姐暗自懊悔自己话多,赶忙站起来:“那什么,原来如此,我还说呢。小戴你不要往心里去,你看着和贺宁西关系就好,好得跟兄弟似的,为救人比赛不参加不亏。”
她觉得这番话还比较有说服力,但戴嘉辰的表情没有丝毫好转,最后微笑的非常勉强:“嗯,其实我也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他以后还有机会。”
“有的,有的,哈哈,比赛年年都办!”学姐一看他那架势,更别扭,只能夸张大笑,朝贺宁西使个眼色,“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贺宁西,今晚好好睡觉,别紧张,明天有需要的话我来陪你。”
“不必,小手术,我没事。”
“那我走了,小戴……也再见啊。”学姐再无废话一句,溜之大吉。
病房里只剩下戴嘉辰和贺宁西,贺宁西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口,关上门,仿佛潜意识里觉得下一秒戴嘉辰可能会因为别扭夺门而出似的,而戴嘉辰只是坐着,过了挺久才开口——
“你怎么不说你有钢琴比赛?”
“啊,那是我玩的。”
戴嘉辰显然不信服:“玩的会买台钢琴回家?”
“偶尔会有想乱花钱的时候啊。”贺宁西打着哈哈。
戴嘉辰突然就站起来,眉头也微微拧起,很直白地说:“贺宁西,你能不能让我不要总陷入这么被动的愧疚当中。”
“……”
戴嘉辰又说了遍:“如果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救我,我宁愿自己废了,也不让你救。”
他话音不大,但是这种破坏气氛的话就是特别掷地有声,贺宁西一字一字听在耳里,觉得胳膊疼得更厉害了,抿住嘴:“我说了我不在意,你不要揪着不放。”他走到床边,拿出盆子,打算去接点凉水擦身体,也好给戴嘉辰一个离开的理由——
“我想擦一下身体,要是你没有事的话,就可以走了。”
他低头拿盆,力道一大把旁边的暖壶也带翻了,在贺宁西还几乎没感觉的时候,戴嘉辰突然就冲过来,捞过他的腰背,把他拽到边上。
“咣当!”水壶摔坏了,水送壶里渗出来,贺宁西半张脸还埋在戴嘉辰怀里,他感觉戴嘉辰的心咚咚地,跳的好快。
不过戴嘉辰马上就放开他:“行了,你坐着吧,我给你去打水,顺便给你换个壶。”
戴嘉辰把贺宁西赶上床,拿过拖布收拾了现场,端着盆子走了,贺宁西坐在那儿,还有点没缓过来。
直到戴嘉辰再进来,已经拿了个新的壶,盆里也接了半盆凉水,太热了,他脱掉外套,只是穿着白衬衫,挽起袖子,拿了毛巾浸到水里。
贺宁西看他:“干,干嘛啊?”
“给你擦身体。”戴嘉辰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你不是要擦吗?”
贺宁西想也没想,坐起来,脱掉半拉病号服,露出里面的T恤衫,又撩起来,戴嘉辰直接走到他身边,把他的左半边身子从T恤衫里解放,掰正身体,用温热毛巾擦拭。
贺宁西很白,特别是在医院这种冷光下,戴嘉辰觉得自己的手已经很轻了,可不知为什么,一擦就微微发红,他怎么比个女孩儿还细皮嫩肉。
戴嘉辰突然感觉自己很荒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轻,到后来贺宁西痒痒的直笑。
“哎,你手重点行不行?”
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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