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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城呆了,好久也说不话来。
一直来他把责任迁就给自己,但他并没有更多的想到,他边还有其他人因为他的自我谴责,也受到了很多痛苦。
“今晚我就住家里吧,”顾漾顿了顿说,“晚饭我来,好久没练手了。”
另一个室友嘿嘿话说:“是是是,那你现在是和季……”
他的妈妈也已经走了三年了。
顾漾把盒放在书桌上,也不回地走厨房,边冷哼:“今晚只吃素。”
顾漾把搁在顾怀城的肩膀上,偏发现了顾怀城已经有了不少的白发,自己好久都没认真看看他的爸爸了。
顾怀城:“……”
“爸,对不起。”
顾漾盖上盒,心中百集。
电话很快接通了,却有一阵哄闹声传来,顾漾很明显地受到,他的三个室友都凑在了手机跟前。
顾漾,起走自己的房间,里面虽然长时间没有人住,但还是有经常打扫的痕迹,并没有很多灰尘,品的摆放也没有什么变化。
顾漾惊了:“你这话跟谁学的?怎么还会卧槽了?”
顾漾又叹了气,心想以后还是多回来住一住吧。
*
“好啊,好啊!”顾怀城慨,“那小还有用的。”
顾漾接过盒,神有些波动,手有些颤微地打开盒,一支崭新的唢呐就躺在里面。
他收到这支唢呐已经过去三年了,却一次都没有奏它。
吃完饭,顾怀城主动邀功去洗碗。顾漾乐得省力,也不和他争。
“那个,我晚上不回去了,我在……”
“你们不是和我一起上课吗?”
顾怀城:“我不是我没有。”
“唢呐在柜里面。”跟在顾漾后的顾怀城在柜里拿一个盒,把它递给了顾漾。
见他不吱声,顾漾了然于说:“看来你们两不是相谈甚,是沆瀣一气啊。”
顾怀城:……
顾漾睨他一:“还不起您的好事。”
顾漾看他又要哭了,连忙转移话题说:“下个周末,我邀请了季曲来我们家吃饭。”
顾漾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室友打断了他:“漾儿,听说季学弟和你一起去上课了?”
三年了。
想起来应该和室友说一声,晚上有查寝的帮他应付一下,这么想他拿手机给一个室友打了电话。
顾怀城讪笑:“哦哦,是季曲那小啊。”
带着顾漾也笑:“虽然不想哭了,但借个肩膀还是可以的。”
三年来他一直不敢正视这支唢呐,把它它看作导致那场车祸罪魁祸首,事实却仅仅是肇事者的醉酒驾驶。
“卧槽,我好久没吃过儿的饭了,期待。”
顾怀城争辩:“又不是只有小孩才有哭的资格。”
“没有。”顾漾礼尚往来地打
“儿,你要是想哭,来我怀里。”顾怀城张开怀抱,看着顾漾。
“原本是有想哭的,听见你的话就不想了。”
一样说:“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想回家不是因为你。快别哭了,又不是小孩。”
顾漾:“你开心就好。”
顾漾闭上,却浮现了季曲光的笑。
好不容易顾怀城不哭了,才问顾漾回来是要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