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岳的心理医生对代齐航说的,代齐航突然觉得很有理,实际上心理疾病都是人们自己定义的,能让自己生活得更轻松的方式怎么能称之为‘病’?这本来就是一条悖论。
“怎么?”
“不要这么说,好意来源于心里,不是说了什么话嘛!这个理我本来懂的,可是后来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你不是破产了吗?”
代齐航猛地坐起来,以为这突然冒来的话是对他说的,却见旁边一个老妇人对着一个抠气的年轻人正苦婆心地劝说。
代齐航蓦然地往后挪了两步,岳看着那只乌时的神情让他到害怕,那真不像只是在看一只喜的,而是真的面对着他的人,神专注地就如从前看着他一样。他不是在意岳拿这样的神再去看别人,可是那不该是一只乌。有一瞬间他希望岳像以前那样冲上来掐他的脖,心里拧起一难言的疼,慌忙地告别了岳。
代齐航收起中的疑惑,“谢我什么?”
“诶,代医生!真巧,你家在这里吗?”岳显得比代齐航还要惊讶,“昨天你突然就走了,我还没有好好谢你呢!”
“几条鱼而已。”
真是可笑!代齐航松开病历仰靠躺在医院的公椅上,他捂着睛笑起来,笑到后来了双,又带起心脏一阵尖细的疼。他想岳就是他的障,他们都已经这样了他仍然不能到无动于衷。
人何必非要那么明白,如果有病能比没病过得更快乐,又何必执着于没病?
岳扶着自行车,手里抱着一个足球大的鱼缸,里面安静地趴着一只乌,岳远远地对他挥了挥手。
得岳是真的傻了,像是完全听不他的嘲讽,还真的重新装了几条鱼免费给了老太太,败家地起了亏本生意。
“她明显就是自己把鱼撑死了来赖你的!”
岳收不起的笑就像一朵向一样覆满了光,代齐航觉他已经不认识面前的人了,可是又觉得无比熟
“谢你昨天帮我啊,要不我请你吃饭?”
“人都是有情的,就算路边死了一只野猫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何况是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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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齐航如此地在心里研究了一晚上的哲学,隔天他母亲门走亲戚,他懒床懒到了中午才起来,不想刚下楼就看到了他想去见的人。
“你是故意找理由请我吃饭吗?我不过帮你得罪顾客而已!”
老太太满意地离开后,代齐航不可思议地盯着岳问:“你没吃药吧?”
岳愣了半秒后突然朗声笑起来,“那些留着也没什么用,只要有小航在就足够了。”他说话的时候看着代齐航的睛,代齐航不禁心间一抖却见岳回俯对着缸里那只乌,满是情地说,“小航,你说是不是?”
回去的一路他怎么也无法平复心里的情绪,脑里开了一场审议大会,最终还是辗转找到了岳住院时的医生,得到了岳的病历。从看下来一句话总结,就是岳因为严重的神创作导致了选择失忆和重度妄想症。再往细节上说,是岳将自己忘记的分从边找了一件关联事作为替代而产生的移情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