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元元说着低了低，一副怕被骂的表情。代齐航脸一冷倒没骂，就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说：“这么冷的天你就在这里等？我要今天不回来你打算再等几天？你不知给我打电话？”

“东来哥说的，我不知你今天回来，我是每天都来等你。”

“听谁说的我今天要回来？”

“行了，大冷的天，回家去！”

“我，我，我是没当好一个母亲，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求你去看看他，也许看到你他就好了！”

要说代齐航对她还有什么不可测的恨是不可能的，不过是下意识遗留下来厌恶而已，他可以对她放下敌意，却不如小时候那样愿意和她说上几句话。

代齐航意识到他立场的不定，立即换了气，“的是你的电话费，你想打就打，要不要接是我的事！”

“不去，他快病死了也与我无关。”

“我没躲。”

代齐航实在是没绷住表情，一气笑来，“他傻了不正好，世上少了一个祸害！”

代齐航装作没看见走过去的打算没能成功，停下来蓦然地扫了那个女人一问：“有事吗？”

“嚯！那要不要去见见岳小楼，他现在可有趣了，整天把他的乌祖宗当媳妇，傻啦叭叽，一天不逗逗他我就心

“不好意思，我不接诊，你请回吧。”

代齐航直接绕开代元元上楼，无视后的代元元无措的神情，把听到的都抛诸脑后，然而在家晚上和他母亲吃饭的时候，话题又不小心提到了岳，不过他母亲意识到就立即止住，但代齐航还是从其中的语气听来岳已经病膏肓的信息。

“小航，你就不能看在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那你要去看哥吗？”

“小航。”

“快死了？怎么早不见你关心他？小时候哪怕你稍微对他好，他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那个女人无奈地走了，代齐航却没办法平静下来，总是忍不住想岳到底怎么了，就像对薛定谔盒里的猫一样好奇，想来想去他一个电话把邵东来召唤来。

第二天一早，代齐航去帮他母亲买菜，结果刚下楼又把岳快不行了的消息听了一遍，而这特地来告诉他的人还是从来没踏过这方圆五里的那个女人。

“哦。”代元元缩了缩，没在意代齐航的话，许久才言又止地开：“那个，哥他，他们都不告诉你，哥他，从你走后就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代小航。”邵东来见到代齐航就是一阵怪气的笑，被代齐航一脚踹止了，才说，“你回来嘛呢？我以为你又要躲三年，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看个！”

“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但是求你去看看岳吧！他真的——”

样。

“我在等你啊，我听说你要回来！”

“啊？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代元元的表情就像听到期末不考也全都满分过一样，惊喜地望着代齐航。

“情分？真没什么情分好说的，我敬你是长辈，您请回。”

“不是，哥他，他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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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