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非常的冷淡,甚至有时比不上对代齐航,而他爸平时比较忙,也没有那个心思来对岳阳无微不至,尤其是在他们家的小妹妹出生后,代齐航成了家里唯一会时刻想到岳阳的人,虽然想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小孩子的恶作剧也无足轻重。所以对岳阳来说,那个家里最在乎他的人是代齐航,对于代齐航的各种‘欺负’他也如春风化雨在心里扭曲成了一种关爱。
这个发现让年幼的代齐航有种奇异的优越感,甚至产生了一种岳阳是属于他的错觉,让他对岳阳有种说不清的维护感,但是在欺负岳阳的事上一点也没有收敛。比如一次他说学校门口的包子好吃要岳阳早上去买,那段路虽然现在感觉不长,可小时候总是觉得很远的,岳阳如果去买了包子回来还要再走一遍去上学,明显无理的要求岳阳却傻兮兮的一大早爬起来跑三趟,并且不可思议地坚持了一个学期。
代齐航想也许在他以为不共戴天的时候才是和岳阳靠得最近的时候,年幼时的恨就跟不喜欢的蔬菜一样,转眼就能被别的东西取代,而喜欢却是一颗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根参天大树。只是他意识到那棵树的时间太晚,直到撑破他的心脏时他才发现,可那时的岳阳早已不再是小时候围着他喊哥哥的小傻子了。
“你不能说句早吗?”岳阳见代齐航发呆满眼怨气,“在想什么?”
代齐航一声不吭地爬起来,捋了下头发,正准备下床时岳阳一把拉住他,他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说话,你昨晚叫哑了吗?”岳阳冷着脸,代齐航爱理不理的态度让他像浑身都长刺了似的。代齐航拽开他的手随口说了一声,“早。”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间里穿衣服的背影目光婉如寒冬的霜。
代齐航穿好衣服走出房门第一眼就看到饭桌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虽然只是清粥小菜,但是他已经忘了有多少年没有一起床就有早餐可以吃了。岳阳跟在他背后出来,把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说:“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等会儿我去买点回来。”
他肩膀一抖,“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不走,三年零四十八天,我要全都补回来!”岳阳双手环住他的腰,一副小孩子耍赖的语气。
代齐航猛地回头,只见岳阳上身都光着,虽然屋里还有暖气,但还是掩不住初春的寒意,他的话下意识地拐了个弯,“把衣服穿上!”
“你怕你忍不住想摸吗?”岳阳的笑意爬上了眉角,抓住代齐航的手贴到他□□的胸前,然后凑到代齐航耳边挑逗地说,“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代齐航拈起指尖从岳阳的胸口划过,虽然看不到但他知道岳阳后背的这个位置有个醒目的刀口,他狡黠地一笑,“那像这样插一刀怎么样?”
岳阳倏地抓住他的手笑意不减地说:“那这次你不要再捅偏了。”
代齐航默然,作为胸外科的医生他当然不可能捅偏,即使是三年前,他不过是终究舍不下而已。
而岳阳静静地盯着面前走神的人,低头堵住代齐航的嘴来了一个温情的早安吻,结束之后发表了一句,“我就算死也会拉着你一起,不要想怎么离开我。”
“放开!”代齐航猛地推开岳阳,有些慌张地退开半步,他并不是随口一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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