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岁寒便打开了手机,想看一下松柏是不是给自己打了电话或是发了短信,然而并没有,他的手机里只有苏绍南发来的消息。看样,苏绍南昨天是找周灏安聊过了,只是周灏安并没有给他们答案,既没有承认是自己主使的,也没有找自己后的人。
还是明天亲自去他公司问问吧,岁寒想。
“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来找你?”
与上次岁寒来松柏的公司闹事相比,他已经算是很客气了,没有对着前台小大吵大嚷,也没有随随便便闯。他打了个租到了松锐,走到前台那边,前台的小还是上次那个,他站到她面前,恭敬地问了一句:“你好,请问,总裁先生在吗?”
能让周灏安这么护着的,想想也知了。
听到脚步声,周灏安便往岁寒这个方向瞥了一,见到了岁寒之后,倒也没有惊讶,只是叫了他一声:“年先生。”
“……没事。”憋了半天他也就憋这句话,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缓一些,生怕自己和他吵起来。
淡定,淡定。岁寒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情用事就冲上前去揍这装的孙,凡事还得讲理。他大步星地走到周灏安面前,与他面对面直视。
“不用了,我先挂了。”
说实话周灏安长得真心不错的,只是表情太装欠了,让人看起来觉得他不太好相,不过岁寒并不会因为他这副死人样就犯怵。他扫了一周灏安的工作牌,问了一句:“陈朔,你认识吧?”
“总裁给了我们规定,只要是您来了公司,随时都可以去找他。”
“认识。”
手机依旧被他在手掌里到有了温度,他将电话挂了之后松柏也没有打电话回来问他是不是了什么事,甚至连短信都没发一个。岁寒突然觉得有些心寒,总觉得自己心里担心的事情会变成事实。
听到松柏的声音的时候,岁寒就好像忘记了要问什么一样不言语了,他发觉自己开不了也不知怎么开?他本就没有好提前准备去组织语言,总不可能上来就问是不是松柏派周灏安去坏事的吧?
一夜无眠。
“是,你怎么知?”
“OK那就行了,”接下来的问题,他去问松柏就行了,毕竟连苏绍南都撬不开
是想你了,想你有没有坏事。
松锐的办公室都是玻璃门的,只不过是那磨砂玻璃,因此也看不到里面在什么。他看到松柏的办公室外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熨帖的西装,抱着一个文件夹,神情淡泊,好像对什么事都不兴趣,不过神不太好。
“岁寒?怎么不说话?”
疲倦的声音。
前台小看了他一,似乎已经不记得他是上次来闹事的人了,她保持着得的微笑,问:“请问,是年岁寒年先生吗?”
岁寒想了想,记起来着装的孙就是周灏安。
“好,谢谢。”既然前台都这么说了,那么他也不用顾忌了。上次周灏安带他走过的路,他是记得的,只要着那个线路再走一遍就行了,了电梯,上了楼,走到最里面的那个办公室。
反正现在店不用开了,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准备着跑到松柏的公司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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