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夏木荣才知,他家言言居然这么会挣钱,本不是他之前所以为的完全没有生存能力的气小少爷。言言首先想到的就是之前捎带提过的柔蓬松的棉絮价格问题,求着他一起说服妈妈定时定量地弹几床棉絮,然后双休日晚上和他一起拖到大商场门叫卖,一人负责吆喝与谈价,一人负责护好棉絮与查看周围情况,一旦发现城立刻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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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小小年纪
也因此,一星期只两床的致手工棉絮引来了很多购买者,或只是正巧路过看到,或是听人说过特意找来的,总之价格一路飙升,夏木荣看得是目瞪呆,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镇上的有钱人这么多,并且还会争着抢着往上提价,就为了一床棉絮而已。
要送给他的生日礼就这么没了而觉得愧疚,总之,他家言言开始用心挣钱了。
相比之下,他似乎是太没用,也太不了解言言了。他的言言太能了,以前是他站在言言前,现在是言言站在他的前,而他守在言言后。他不是大男主义思想作祟地想让言言一直在他后被他保护,言言的别他再清楚不过了。
一开始棉絮卖的并不算太好,至少是没有达到言言的预期价格的,但小家伙并不气馁,每个星期都带着两床棉絮尽量在老地方卖着,渐渐地价格真的上去了。本来手工制作的就是和机械制作的不一样,再者镇上的人生活条件从来都不错,最近又刮起了一“手工风”,有闲钱的恨不得连袜都是手工定制的,说去特别上档次的觉。
夏木荣的确是害怕了,却不是害怕挣了这么多钱,而是这么熟练老又果断大胆地开始挣钱的言言让他觉得陌生而遥远。小家伙不再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了,小家伙手里有钱了,小家伙买房了,小家伙自己挣大钱了。
对此,夏木荣和朱雯犹犹豫豫地同意了,倒是夏叔十分赞赏地拍了拍言言的肩,反过来笑着说他年纪比言言大,胆怎么还比言言小。说咱们又不是在亏心事,钱是人家自己愿意掏的,又没人他们。还说生意本来就是这样虚虚实实的,无不商无商不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知后惊讶又不安,总觉得这样似乎是在骗人,明明本不值这个价格的,这样的钱赚到手里怎么能得安心。夏木荣的想法跟妈妈差不多,他没有说的是,原本价格并不会得这么离谱的,可是因为当时在场的言言就随随便便说了几句看似无心的话,那几人互相觉得对方是在看不起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自己的面,更何况又都是带了喜的人在边的大男人,面自然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这一系列的变化似乎是太快了,快到他还没能及时地适应过来,就远远超了他的接受范围内。特别是最后那几床棉絮在言言有意的宣传下变成了引来一批有钱人争相买来收藏备用的价格竞标赛,趁机又是好好赚了一大笔后,夏木荣看着明明兴得意得不行却是一副淡然平静模样的言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此,夏木荣觉得已经够了,甚至是太过了。所以在妈妈提咱以后不再这么了后,他同意了,然后言言也快地同意了,只是提将已经弹好了的几床棉絮继续卖去才不至于了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