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戏酒看了看那位头发花白的管家,在对方慈祥的微笑表情注视下,张口:“他真的是人吗?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乌龟的样子?龟爷爷?"
头发花白的管家脸色变了变,看着小小的林戏酒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
江印楼简直要无奈的扶额。
“我让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林戏酒撇了撇嘴,“师父真是虚伪。明明是乌龟,非要说是人,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欺骗我啊!我又不是傻的。
“你!闭嘴!“江印楼很后悔没有把棒子带出来,否则的话,直接一棒子过去,对方肯定老实了!
别人家收徒弟很怕师父都很怕徒弟欺师灭祖,他收徒弟,真是每天都恨不得直接把徒弟给灭了!为什么总能这么惹祸!
“哈哈哈哈。”管家终于笑了,哈哈大笑。“江先生,这是您的徒弟吗?很有灵根,很聪慧的
个孩子啊。江先生真是好福气。
江印楼无奈的干笑,“老刘啊,让你见笑了。”
“江先生这说的哪里话,这孩子,前途无限啊。江先生,老爷已经在等着了,请跟我来。
”好,麻烦老刘带路了。”
很快,林戏酒跟着江印楼到了一个房间。那应该是个书房,但是这房门口的气息就让林戏酒不太喜欢,皱了皱脸。
“有点臭。
江印楼真想直接拿一块布将徒弟的嘴巴给塞起来算了!
“江先生,者爷就在里面等着二位,我先下去了。江先生自己进去就好。”说完,管家就离开了。
江印楼暗暗的呼吸了口气,然后带着林戏酒进去。
里面,一张黑子的巨大椅子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对方的胡须很长,快要到胸口了,穿着一身长衫,还戴着眼镜,学者的模样。
“苏老。”江印楼恭敬的弯了弯腰。
白发老人笑了,“小江来了啊,哦,这就是那孩子吧?
“是的,小酒,叫爷爷。”江印楼捏了捏林戏酒的手心,有点用力,以防这小鬼又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林戏酒感受到了威胁,他看了看白发老人,有点别扭的叫了一句:“爷爷。”
白发老人哈哈一笑,“好,好,这孩子不错。”
然后,白发老人和江印楼就说话了,不过,林戏酒在一旁椅子上坐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就有点坐不住了。
白发老人笑着指了指窗外,“从这里跳下去,你会进到一片很好玩的地方,不过这里很高你敢跳下去吗?'
林戏酒看向了江印楼,江印楼却没有看林戏酒,微微垂着眼脸,仿佛没有听到白发老人说什么。仿佛不知道这样的高度,六岁的小孩子跳下去,非死即伤。
之前就说过,这天底下,只有林戏酒想不到怎么玩的,还没有他不敢玩的!加上实在是坐的无聊了,一点都不想听他们说话,所以,林戏酒走到窗边,直接跳了下去!
江印楼猛地站了起来。“苏老!”
白发老人微微笑了笑,“小江啊,别着急上火的,这可不是普通孩子,呵呵,不会有事的江印楼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就算不是普通孩子又怎样!这是自己当眼珠子一样护着六年的徒弟!就算不会有事又怎样!在他的面前欺负他的徒弟就是不行!
“苏老。“江印楼脸色难看道:“您是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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