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了。”
张忠对安景年的行为也是摸不清头脑,只好由着他去了。
***
“小李让我跟你换班,你去洗吧,我守着将军就行了。”
士兵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比了个“鹰”的手势。
“小李子家他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
对面那人也没停顿,在士兵说完后以了个三的手势。
“我知道,听说还吃了三只鸡。”
士兵又打量了来人几眼才放心的拍了拍来人的肩。
“那辛苦兄弟你了,好好保护好将军。”
来人也不说话,只对着士兵笑笑,等士兵走了来人才在马车周围站着,不多时,似是感觉士兵走远了,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管鬼鬼祟祟的靠近马车。
“咻——”
来人也不说话,只对着士兵笑笑,等士兵走了来人才在马车周围站着,不多时,似是感觉士兵走远了,来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竹管鬼鬼祟祟的靠近马车。
“咻——”
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颗小石子打中了那头的手背,那人疼的直接把手上的暗器丢了出去。
“谁——”
马车内的何薪从马车里跳出来,那人一掌拍碎了马车却见何薪逃了出来,立马转身就一掌拍向何薪的胸膛。这来人最出色的便是暗杀,简单说就是偷袭,只是如今正面对上身形高大的何薪却是没多少胜算。
何薪抬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那手腕很是细,不似男子的手腕,倒像是女子。何薪抓着这手腕一时失神,那刺客趁这个空档腿往何薪的肚子一踹,下意识,何薪放开了那刺客,那刺客也就一跃逃走了。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
何薪说完,树下的人迟疑了一会,似是在思考何薪话里的真假,但最终,那人还是出来了。
“果然是你。”
何薪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一身囚服,深遂的双眼中有着他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成熟,想来是小小年纪就失去家人又含冤入狱的原因,被人当场抓包却并不慌张,很是从容的拖着脚铐从树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将军。”
何薪看着安景年,半晌后那张不言苟笑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小子不错……明天穿上士兵服到我身边直接听我号令。”
“是。”
何薪又深深的打量了安景年,见安景年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的夸奖而自满的表情才满意的捡起地上的暗器递给安景年。
“拿着防身用吧。”
“是。”
何薪看了看安景年,当看到那粘在身上的囚服时皱了皱眉。
“你还没洗澡吧,走吧,我们一起洗。”
安景年并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听到何薪的话本能的想拒绝,但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
“将军,为什么会有人刺杀你啊?”
光是洗澡的话很是尴尬,所有安景年也就很自然的问了这个问题,毕竟何薪虽是一个将军,但却是一个常年在边疆打杖的将军,这样的一个将军绝不会得罪一个中原女子来杀他。
“啊,这个啊……”
何薪捧了一捧的水往自己身上浇,古铜色的皮肤沾上水珠后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更衬的那一身肌肉的优美。
“京城里有一个高官的千金与我堂妹是好友,堂妹大约是看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娶亲便骗我与那千金坐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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