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回过神来,反手将俞靖德推开,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是吗?可以啊,随意你怎么玩,只是我不会喜你罢了。”
差就要重蹈覆辙,以为俞靖德真的喜他。
顾清让最近刚从国外回来,房都还只是暂租的,一名年轻的军官找了好久才找到,累得直气也要先把请帖奉
心里有别人,却愿意奉献所有,即使是窑里的事。
“你究竟怎么了?”顾清让疑惑地蹙起眉,“你把我们原来的房买下来了?现在过得很苦所以来找我?不,你不是这人,你到底……”
他的脸埋在顾清让的肩窝,不一会儿,顾清让就觉到自己的肩颈一片,俞靖德搂着他的双手箍得死死的,却又在碰他的时候放轻力,尽如此,手指仍然用力得白得发青,更糟的是,他的衣服褪了一半,整个人近乎半,彼时正寒冬,屋里并不怎么温,俞靖德的肤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情绪太过激动,上面冒起一层薄薄的疙瘩。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越是靠近年末,那些宴会来得越是频繁。
他怎么可以说这话?
第18章
他差就要信了。
以前他们顾及顾清让的心情,一般只是意思意思地邀请一番,然而现在没了顾忌的理由,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终于清清楚楚地想起了自己三年前说的话。
说者或许无意,听者有心。
真是可怕。
说完,他替俞靖德掖了掖外前襟,俞靖德忽然握住他的手,睛发红地抬起来。
话音刚落,俞靖德的脸骤然煞白。
他蹙起眉,难以克制地低下用手掌狠狠地摁住自己的心脏,只是摁住不够,又狠狠地捶了一下。锥心刺骨的觉铺天盖地卷席而来,俞靖德几乎无法站立,他痛苦地捂着脸,一手抓着自己的心脏,痛得想要把那颗心就这样挖来。
“司令,我喜你,是真的。”
顾清让只愣了片刻,眸中掠过一丝冷意。
然而等到他放下手时,整间屋里已经没有了顾清让的影。
“由我来碰司令好了。”
俞靖德连忙拭着自己脸上的泪,“对不起、我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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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这样——
“司令!”俞靖德忽然放声音打断他的话,他执着地瞪着顾清让,嘴却哆嗦着:“不是,没有别的,司令,我只是喜你。”
顾清让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对不起,我不信你,也不信我自己。”
顾清让垂下眸,不愿再去看俞靖德的模样,他往门外走了几步,顿了顿,又走了回来解下外披在俞靖德上,轻声说:“对不起,是我过分了,真的,我们之间再是有什么恩情也早就结束了,我的也已经好了,你不必再愧疚了,天气冷,我先回去了。”
脸,那就不要看我的脸,如果司令不想碰我,那我——”
践踏司令的情?
他面无表情地将俞靖德的手指掰开,见他的脸一片漉漉的,终于忍不住呵斥了一声:“大男人一个,你这张脸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