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在笑。

顿了顿，女孩朝俞靖德促狭地笑了笑：“你来这里找那两人，难不成，他们也在那档事？衣服脱光光的，抱在一起，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叫个不停？”

不远的容泠早就瞧见了角落里的俞靖德，她蹲着抬对顾清让笑了笑：“你家的副官，那神看起来像是要杀人一样，我还以为他喜你，他也是用这神看着别人的么？”

他焦躁难安地猜测着顾清让和容泠究竟去了什么，越是想象越是神情恍惚。

“大概他喜这么看人的吧。”顾清让垂下眸，无奈地说：“至于

俞靖德忍着不适，问：“你有没有见过容泠和顾清让？”

那女孩一脸诧异：“你说是哪个歌舞厅的容小和瘸的顾司令？他们两个怎么会到这地方来？”

“是啊……”那人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发怵。

“不知。”

女孩“啧”的一声推开他，“不说就不说呗，本来就是还不让说了……”话还没说完，忽然听见隔楼里传来低低的声，女孩噗嗤一笑，“哎呀，儿还真是，叫得生怕人家不知他们什么。”

“接走了？”俞靖德冷着脸重复了一遍。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天已经很晚了，路上摔了一跤，那里地面刚好被人泼了，这使他整个人狼狈得如同落的野狗。他没有找到司令，觉得痛苦，若他找到了司令，真正看到司令和容小些什么亲密的事，光是想象就足够他眶发红。

而后他远远地便看见司令坐在椅上静静地立在门，他心一，快步地跑过去，只觉得再再冷的天也变得光明媚。

独占？

这天早上的时候还是光明媚，到了下午便开始云密布，俞靖德从一条条巷寻过去，走过酒楼，经过梨园，一路光线暗淡，沉闷得令他不过气来。他没有找到顾清让，也没有找到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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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靖德浑一僵，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清让和容泠，远远地站在角落里，不敢踏半步。

他握着拳，目光牢牢地定在顾清让的脸上。

俞靖德脸一变，低吼：“不准说司令瘸！”

自从司令坏了之后就很少对别人笑，俞靖德还以为——

俞靖德了，握着拳离开，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要找人寻仇去。

经过莺巷的时候脂粉香气扑面而来，俞靖德生得大英俊，立即引了许多人的目光，更有女孩扑倒他怀里，挑着一双媚问：“长得好俊啊，要来我房里坐坐么？”

他已经独占了司令的笑。

俞靖德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简直快要哭来。

两人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俞靖德错愕间回过神来，疑惑地蹙起眉，他怎么能有这想法？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兴，便看见容泠跟着顾清让从屋里走了来。

俞靖德闭着双，眉蹙，脸沉，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面无表情地问：“知司令将容小带去哪里了吗？”

后来俞靖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