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掐住俞靖德的脖，低吻了下去。这个吻又凶又狠，俞靖德被他掐得无法呼，下意识地张开嘴，这使得顾清让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他的，灵活的探去横冲直撞，几乎不给他半息的空隙，不多时，中便弥漫着一腥甜的血腥味。

顾清让了角的血迹，是俞靖德的。

“司令？”

“今晚玩得很兴？”

“既然听清楚了，你只需回答我便是。”

俞靖德的神渐渐清明，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似的，蹙着眉，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下一瞬，底下的浑僵住，顾清让笑了起来，他住俞靖德的下，“听明白了吗？我喜你，我你，我要同你过一辈，俞靖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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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靖德留意到顾清让额角的冷汗，他恍惚想起自己刚才动作十分鲁地将他推开，想到这里，俞靖德整个人一慌，“司令，你的！让我看看！”

“司令？”俞靖德焦躁地看着他，双手贴在两侧，手指下意识地揪了起来，“司令，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俞靖德惊诧地看过去，以为司令是要怪罪自己今天没有为他的事，但他不愿对顾清让撒谎，只好诚实地回答：“是，很兴。”

顾清让又问：“玩了什么？”

而顾清让就这样，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连反抗也没有。

人是顾清让，他不能反抗。

顾清让几乎以为自己在与一尸亲吻，而这尸的温度，渐渐变冷。

“算了，我不想知。”

话音刚落，俞靖德猛地将他推开，不知所措的，震惊的，失声叫了来：“司令？！”

顾清让忍住脚撞到床沿而传来的痛意，姿态优雅地撑起，定定地看着俞靖德，角勾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不介意。

顾清让一直在留意着俞靖德的反应，看着他由茫然到震惊再到服从，唯独没有回应。

“别过来！”顾清让脸一沉，厉声制止了他，他的姿势仍像原先一样，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顾清让垂下眸，个抱歉的笑容，“靖德，先回应了我，不然，拜托你，不要过来，

“我你，我要同你过一辈。”说着，他再次在俞靖德的眉间落下一个吻。

俞靖德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错愕地捂住自己的，愣愣地看着顾清让，整个人如同遭受了五雷轰，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靖德是想听我多说几遍。”顾清让笑着朝他伸一只手，“过来，只要靖德回应了我，要我说多少遍都可以。”

直到俞靖德神涣散，似乎因窒息而痉挛，顾清让这才放开他。

“俞靖德，我喜你。”顾清让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温声说。

俞靖德隐约察觉到不对劲，然而他一回想今天和陈业恩见面，便忍不住想笑，角的笑意才一星半，他上的人便打断了他想说的话。

“司令？”俞靖德不安地蹙起眉。

于是他便卸了一力量，顺从地躺在顾清让的下，只是眉目间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