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冬的,程裴:“再分开些。”然后更地了冬。
两人的吻渐渐火起来。
一醒来,冬就发现自己被雄主死死地圈在怀里,他尝试着想活动一下有些僵的腰,刚动了一下,就被还在睡着的雄主
冬迅速回答:“不疼的……”
冬只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这后的姿势理说是看不到雄主的,但冬特意转过来,正看到雄主上下动的结。
柔的刚刚及雄主脖颈上的肤,雄主就默不作声地掰过冬的脸,吻上他的。
冬忍不住闷哼一声。
“会怕的,”程裴:“我知这滋味肯定不好受,你刚才说要到前线去的时候,我心里比这难受一千倍一万倍,怕你受了什么伤,怕你跟演习的时候一样抛下我了,怕你……就这么走了。”
18
一整晚,冬被雄主压着换了无数姿势,直到被榨了最后一。
到底程裴还是不舍得让冬的后里别的东西,机家拿来的几样东西除了最开始的他都没给冬用。
这姿势,雄虫能更的地方,是有些疼的。
冬还存着想要雄主消气的心,主动跟着雄主的收缩着后。奈何雄主力太好,就算是冬这常年作战的军雌,也渐渐有些力不支。
两虫之间,没有隐瞒,没有样,剩下的只有最单纯的律动。
见着冬被他玩着了一回,程裴心情也好了不少,放缓了些许速度,重照顾着冬后内的。
边送着,程裴边伸手抚着冬的前端。
抬起脖,冬尝试着伸去那凸的结。
不等冬回答,程裴就自己说:“这个姿势……你跑不掉。”
“知为什么用这姿势你吗?”程裴像是随意地问着,腰上的力却并不放轻,两虫合,能清晰地听到“啪啪”的声音。
只是两人都说开了心思,即使是睡着的时候,冬的脸上还是挂着藏不住的喜悦。
咬着冬粉的耳垂玩,睁睁看着的耳垂慢慢红透了,程裴:“疼吗?”
即使如此,第二天早上醒来,冬的嗓还是全哑透了,说不话来。
,程裴在捆绑慢慢着。虽然特意选了柔的绳,还是把冬的手腕得红。
程裴让冬分开跪在床上,他自己也半跪着从后面了冬,并把冬压在了墙角上。
明明刚刚那么难受,可是跟现在一比,冬就觉得刚刚不算什么了,雄主的话像锋利的刀,狠狠地在他的心,他能觉到心汩汩的血。反手环抱着雄主,冬才找到一丝真实。
这疼,比起刚刚心脏中的悲伤当然要轻上许多,
摸摸因情而起的可的,又两下两颗圆圆的,程裴满意地觉到冬的在自己手上动了两下,然后哭着白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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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息着,跟不上雄主的节奏了。
程裴很快掌握了主权,他伸,加这个吻。
听到这话,冬转过来,将落在雄主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