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一笑：“不是什么为难你的事，朕只要借着你这张嘴说几句话罢了。”

瞬间全明白了过来。

天启十四年，彼时正是褚绍陵与甄家斗的最厉害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不过是褚绍阮用过一个棋罢了，了事后正使也曾惴惴不安过，怕褚绍陵日后找自己的麻烦，但过了这许久褚绍陵一直没理会，正使就以为自己这条小鱼被褚绍陵漏过了，谁想到今天突然被提了来！

正使连忙叩不止，连声答应下，褚绍陵放下脸来沉声：“此事关系重大，你要有一的不合朕的心思了，朕直接就结果了你，全当是清理甄氏旧了，明白么？”

“你们这些人啊……就会上谢恩。”褚绍陵轻笑，“得了朕多大的恩典也只会这么一句，这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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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绍陵褪下手腕上的佛珠把玩，沈万山的事提醒了他，人总是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敬畏的很，比起不断的让卫戟建功立业来赢得人心，还不如神的一番胡言语更能唬人呢，遥想当年武则天以女登上帝位，之前不也自称是弥勒佛转世来造势么，可见这些怪力神之谈多么好用。

正使不住磕，中“圣上饶命”不绝，褚绍陵淡淡：“朕一直没发作你，是因为你还有用，所以才留着你的一条命，这条命想要不想要，还是看你。”

正使，褚绍陵将事情代给了他，淡淡：“比起当年你胆敢助褚绍阮谋算朕来说，这并不难吧？”

外面通报卫戟回来了，卫戟听说褚绍陵在偏殿连忙过来请安，疑：“皇上来这边什么？”

正使连连答应着：“只要能为圣上尽心的，罪臣万不敢辞，万不敢辞。”

正使跪安，满冷汗的去了。

“没事过来看看……”褚绍陵随手将那串佛珠递给卫戟了，“今早去慈安殿给太皇太后请安时太皇太后赏的，老玛瑙珠串的，给你玩吧。”

褚绍陵心中轻笑，为了以后自己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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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戟垂眸，脸微微红了，褚绍陵笑笑，他也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知他害臊，越是这样越是喜欺负他，褚绍陵在卫戟上了一把故意：“我说什么了你就脸红了？嗯？卫国公，你是想到哪里去了？”

卫戟摇摇不说话，褚绍陵笑笑：“行了，也不早了，跟我去用膳，今天中午有你喜的九酿鸭掌。”

一开始是说钦天监正使在给皇上算今年亲耕的日时，在乾清偶然得知了卫国公卫戟的生辰八字,钦天监正使将

褚绍陵摆摆手：“去吧。”

卫戟思绪被佛珠带走了，低看着红艳艳的珠：“谢……谢皇上赏赐。”

正使惜命的很，连忙：“圣上放心，罪臣定当将功赎罪，以谢圣上不杀之恩。”

正使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的盯着，膛里的心被一双冰凉的手攥住了，正使惊恐的看着褚绍陵不知该说什么，求饶？解释？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褚绍陵怎么又翻来了？！

卫戟抿嘴笑了下跟褚绍陵去了。

几日后里了一则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