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起走近慢慢:“我们离开喀拉卡什时……当地的百姓追着军队跑,向着儿臣的车一边跪拜一边呼‘梯玛’,后来儿臣问了当地的人,他们说……‘梯玛’就是天神,帝王的意思。”
褚绍陵中带了笑意:“可怜父皇执政二十年也没受过边疆上百姓朝拜,倒让儿臣抢了先了,儿臣这一路走来……见到不少对父皇不满的人,他们都盼着儿臣能早日继位呢。”
说到这褚绍陵忍不住嘲讽一句:“父皇明明知南方气候怡人适宜耕,却迟迟不着手,一直让那片地荒着,如今儿臣帮了父皇大忙,给大褚寻了不少隶来,有地,有人,届时会有很多粮……”
皇帝怒极反笑:“呵……想不到你竟想个明君……”
王慕寒曾拿唐明皇和杨玉环的事劝谏过褚绍陵,当日褚绍陵就想过,若没有安史之祸,众人也不会迁怒于杨玉环,古来皇帝昏庸别人就要拿帝王恩的人来文章,但若是皇帝是个盛世之君呢?别人想要挑错也不嘴去。
不过这些就不用跟皇帝一一代了,褚绍陵有些悲悯的看着前刚过不惑之年却一脸垂暮之的皇帝,他就是说了想来这人也不会明白的。
褚绍陵摇莞尔:“父皇看儿臣了,儿臣只想个暴君,但也不能只杀人,万事极必反,儿臣既要人怕我,亦要人敬我!三年之后,儿臣要给这天下一个不一样的大褚,一个堪比武帝华清盛世时期的大褚,这样……”
褚绍陵闭了闭,这样,百国朝奉,万民拥,自己什么别人也不能再有异议,作为皇帝该的他已经了,剩下自己再想什么时……谁也不能再多嘴!
有辽凉了。”褚绍陵随意坐到了一边椅上,自己拿过刚才倒的那杯茶喝了,慢慢,“儿臣屠了辽凉皇族,改辽凉国人为西夷族人,如今那些人正在去往云南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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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褚绍陵淡淡,“所以登基后儿臣还有很多事要,再过一个月左右西夷人就悉数都到达云南了,儿臣会给他们一个冬天的日适应当地的气候,等过了年开后,当地官员就要开始督那些隶开垦荒地,到时候男耕女织,倾西夷一族之力,用不了两年南边的荒地就会被尽数开垦来……”
“逆!!”皇帝被褚绍陵气的脸通红,膛如同风箱一般呼哧呼哧作响,“你肆意妄为,你……你以为这事就能收买人心么?!梦!你……”
“自然没有。”褚绍陵将茶盏放下,“不过如今不单是儿臣不将父皇放在里了,别人也是……”
皇帝睁大了怒斥:“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自己主张!你……你里还有没有朕?!”
外面药童将刚熬好的药端了来,托盘上跟药盏放在一起的还有一碗老参汤,褚绍陵接过药盏来淡淡:“父皇该服药了…
“想让天下臣民真心臣服,首先要让他们吃的饱,这话还是父皇教导儿的呢。”褚绍陵一笑,“父皇都忘了么?不光是粮政的事,,礼,工,这些地方儿臣都要整饬,六还在先帝手下时是何等情景?如今竟腐朽破败成这样!父皇完事就懒得懒得碰,任由超纲腐败,儿臣……早就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