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王又说:“这第二个令本王佩服的人,便是靖帝。”
慕容岱听他语中的讥讽之意,不由心中恼怒,:“你这般冷酷无情,自然是不会懂的。”
不由问:“你就是茂王?”
茂王仍然笑着:“你这样天真无知,又懂了些什么?本王听说靖帝把你当作手足兄弟一般溺,对你任求任予,结果到来,你非但不领他的情,却还躲在他背后骂他,啧啧,本王倒真为他觉得有些不平。”
屋内之人傲然:“不错,正是本王。”
茂王默然片刻,忽然:“慕容世,本王简直想不到,原来这世上真有你这样天真之人,你真以为靖帝是无缘无故死贤王的?”
茂王笑了笑,:“成王败寇,自古如此。本王既然败了,虽然心中不甘,可也不会疯疯癫癫的又哭又骂,凭白的叫人看低,折辱了自己。”
冷之中,分别囚着天朝靖帝与东州茂王,本该侍卫严加看守。但缪憬半死不活,又失了聪,茂王镣铐加,又倨傲不言,侍卫守在屋外也着实无趣,便只将冷团团守住,冷内的动静反倒不曾留意。
慕容岱此时并未想到这许多,只是震惊于茂王言辞,忍不住一好奇,顺手推开窗,看见一人坐在屋内。那人已过而立之年,本也算得上是个男,但他的脸长了一分,一双又带着些煞气,便显得十分的戾。他上虽然带着枷锁,可却端坐在那里,腰背的笔直,显得十分倨傲。
慕容岱忍不住:“励王陛下仁明,自然天下归心。”
茂王收敛了笑意,神情转为肃穆,说:“若说起来,这世上,本王也只佩服三个人。第一个人,乃是励王。他攻中洲,主掖留,又合南州之力打败了本王。这其中固然有许多的巧合与时运,说句自夸的话,若本王有这样的运气,将来未必便不能成为一统天下的明君。可是他能够抓住这些机会,成就大事,这便是天命如此,因此本王是极为佩服的,他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帝王。所以本王虽然败在他手中,不但不恨,反而还是要佩服他的。”
原来东州茂王也被囚禁在冷之中。
慕容岱久闻茂王之名,却也是第一次亲见,原来是这样一个人,不由心中暗吃了一惊。
慕容岱略吃一惊,不屑:“他残忍暴,为天下人所不齿,你竟然还佩服他?”
茂王冷冷笑:“什么残忍暴,若他真如天下人所说的一般,你慕
茂王被囚许多日,一个人也着实无聊,这时忽然听见慕容岱在窗外骂缪憬,不由心神一动,便开接了话。
慕容岱神一,:“你胡说什么?”
慕容岱心神混,竟无意中走到了茂王的窗边。
慕容岱恨恨:“他杀我父王,放我亲族,这还叫对我好?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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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想到方才自己哭骂的话语俱被茂王听了去,又到一阵狼狈,冷着脸:“茂王如今为阶下囚,却还这般的镇定自若,慕容岱好生佩服。”
这般的有些怠职,离昴固然知晓,但他常常要潜来与缪憬相见,不别人发觉,因而便刻意纵容了。
非这人就是被俘虏的东州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