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念急转,尚未想到应对之策,这时已听见殿下有人怒:“当日仁王殿下被凌折辱,如今也要你尝尝这样的滋味。”
忘风在一旁愤愤的说:“陛下,您大约还不知,当年先王在这掖留皇中,竟被生生折断四肢,加以折磨!”
此言一,群愤激昂,殿中一片叫骂之声。
说着,当先一名武将站起来,重重一脚踩在缪憬左手上。铁靴用力碾过,几声指骨折断的轻响掩在喝骂声中,缪憬的脸顿时又白了几分,额间冷汗涔涔下。
忘风:“千真万确,那是靖帝的妃凌妃亲说的。”
这两句话,只把西州众臣说的脸上青白加。
第14
这时忽然殿中起了一些喧哗,离昴眯隔着帷幕看去,只看见两个侍卫架着一人走。那人发披散,垂下的发丝遮住大半个脸,上衣衫凌,被胡的着一件异常哨刺目的红衣。
见他脸苍白,神情憔悴,似是受了折磨。
西州众臣如嗜血之狮遇见猎一般,双目通红,纷纷起离座,拥向缪憬,看着便要生生踢断他四肢。
离昴心中忽然一,再凝目看去,恰看见那人被推倒在地上,微抬起,一张骄傲冷厉的脸来,正是缪憬。
换过一紫西州王服,了摆宴的殿,西州众臣已分列跪伏在地,其后又有许多天朝降臣,秦忧也赫然在列。慕容岱份特殊,又为此次东征立下汗功劳,因此位在西州众臣之前。
离昴几乎惊叫声,自捺情绪,低声问:“忘风,这是在什么?”
天朝降臣之中,俱惊的不敢声,秦忧别过去,角隐现泪光。
待离昴在幕后坐下,忘风宣词,重臣叩首行礼。诸般礼仪之后,这一场庆功宴便开始了,宴上觥筹错,歌舞妙曼,众人脸上无不显兴奋神情。
跟随着励王,主掖留,一雪西州前耻,他们自然是要兴的。可离昴知这一场东征的真相。却是无论如何也兴不起来。
沉声:“当真?你如何知?”
离昴怒极,却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喝:“你们都是我西州重臣,学的是诗书文章,讲的是德礼教,此时的所作所为,却与当日折辱先王陛下的那些畜生有什么分别?先王被畜生所辱,你们也要学畜生么?”
离昴一惊,汶承被辱详情,所知者极少,事后大多为缪憬所杀,若非缪憬亲述说,离昴也不知真相,怎么此时忘风却会知,且看这情形,竟是在座西州众臣无不知晓。
众人附和:“不错,折断这暴君的四肢,让他也给咱们人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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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郁结,却又不能表,只得一杯接着一杯喝酒,不多时,便有些醉意朦胧。
离昴再也忍耐不住,猛然站起,将手中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这一声脆响惊醒殿中诸人,不由止了动作,愕然看向帷幕之后离昴影。
离昴心里一沉,这几日为了笼络凌家势力,他命人将凌妃自冷中放,只禁在皇之中,想不到她竟又生生造事端来。西州诸人对缪憬本就恨极,知汶承当日惨状,这笔帐自然算到缪憬上,只怕恨不得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