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地在地上翻着,发渗人的惨叫。
萧珩看到她,满心的担忧、愤怒和懊恼终于找到发,他突然从地上起来,狠狠地掐住皇后的脖。
“达!!!”殿内回着年轻的帝王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前面就是那方铜鼎,鼎内的余火尚未扑灭,还有各不知名的矿粉末,皇后的发被火燃,继而是华丽的装,眨的工夫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闵政走过来,躬劝:“陛下,谋逆之罪,不值得您亲自动手。”
萧珩疯狂地大喊,“太医!太医何在?”霍达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接连呕好几血。
萧珩疯了,声嘶力竭地喊:“来人!快来人!”
太医馆距离大殿尚有一段距离,苏页担心来不及,脆撕开霍达的衣服,对伤行简单的理——由于雪娃的关系他特意向章老学了几分手艺,应付这样的外伤不在话下。
萧珩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她敢杀朕、敢伤达,朕就要亲自了结了她!”
萧珩颤着手去给他,声音里带着重的哭腔,“达,别说话,不会有事的,表哥不会让你有事!”
樊铭小心地把霍达扶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懊恼、担忧,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没脸承认的庆幸。
“好、好!”萧珩跪在地上,听话得像个孩。
“咳、咳咳!”皇后剧烈地咳嗽着,仓皇逃蹿。
萧珩闭了闭,终于放手。
萧珩真的哭了,“太医——太医!!!”
白胡人在被禁军锁住的那一刻就服毒自尽了,皇后见行动失败正要趁溜走,却被樊铭一脚踹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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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大殿内有片刻的混,之后又被冲来的禁军镇压下去,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异动。
“放开……我……”皇后瞪大睛,脸迅速涨红起来,她抓住萧珩的手,死命地挠抓。
护卫们纷纷围上去,合力将铜鼎移开。
太医还没有到,苏页第一时间冲了过来,他扶住霍达的,颤着声音说:“陛下,请先不要动他,要让太医检查一下骨有没有断。”
霍达貌似无意地伸展开双,好巧不巧地挡在皇后前,皇后猝不及防地被绊了一跤,尖叫着向前扑去。
闵政叹了气,温声说:“把她给宗正寺吧,就当是……看在生生的面上。”
霍达靠在樊铭上,虚弱地说:“表哥,别……”
瞅着萧珩就要被大的铜鼎压住,霍达突然扑而上,将他护在下。
霍达握住他的手臂,试图一个笑脸,然而表情却因为大的疼痛而变得扭曲。
铜鼎厚重的耳朵压在了霍达的背上,霍达一鲜血在萧珩前襟,尽如此,他依旧死死地撑着手臂,护住萧珩。
众侍卫来不及反应,樊铭站得远,即使双翅膀也赶不过来。
死一般的安静。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萧珩起了杀心。
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上前,直到皇后被她自己一手安排的铜鼎烧成黑炭,大殿内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闵生,萧珩唯一的嗣,皇后亲生的双儿,不意外会是大元朝的下一任皇帝,他不能背负一个母后被父皇活活掐死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