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啧啧两声,摇:“倘若真是赚钱的营生,事情反倒简单了。”
霍达皱眉,“能有什么事?”
萧珩瞥了他一,笑:“你这可就不识好人心了啊,人家特意把方封起来,是为了把你从这件事里择去,你不承情不说,还在这生闷气。”
淡黄的信纸上还带着樊铭的温,萧珩了,这才打开。
霍达晃晃脑袋,“我吃的那个虽然不叫‘糖葫芦’,却也是外脆里糯,酸酸甜甜,好吃又开胃。”
萧珩翻开另一页纸,指了指上面一行字,沉:“你说,玄机会不会在这上面?”
樊铭没理他,面无表情地把萧珩拉起来,拎小似的放到了柔的坐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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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嘎嘣”一声将糖块咬碎,边嚼边说:“早不买晚不买,偏偏在清山的时候买,总觉得苏页的目的不太单纯。”
霍达盘坐在他对面,皱着眉看着手中薄薄的纸。
萧珩挑眉,“苏页刚来的,你啥时候吃过?”
萧珩嘴里着一块甜津津的冰糖,毫无形象地坐在台阶上。
萧珩连忙捡回来,一边溜一边说:“这可不是‘破糖方’,要是真能这品质的糖,随便往邻国卖一卖,建行的钱可就有了。”
萧珩眯了眯,“说起来,我方才在苏页信中看到,除了
对方看到他的样,不仅没被他的笑容染,反而眉一皱,声音严肃,“风寒刚好,怎么又坐地上?”
樊铭摇,“不是父亲,是闵大人。”说着,便从怀里掏一封信笺到萧珩手中。
“你带人搜过了吗?”
,霍达也带着制糖方到了京城。
萧珩还没说话,霍达便没好气地反驳:“表哥又不是弱不经风的小娘,坐地上怎么了,得到你指手划脚?”
霍达好奇地问:“信上写的什么?”
霍达瞅了一,“七、八两峰?我去过,确实长着许多山楂树,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看了没几行,他便扔到一边,不屑地说:“我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个破糖方么,还封上不让我看,切!”
霍达挑了挑眉,不明所以。
霍达由衷地,“确实,那个双儿比汉还,指不定又想到什么赚钱的好营生。”
霍达想不通,“不就是个糖方嘛,有什么好择的?”
“没仔细搜,就转了一圈。”
闵行足足写了三页纸,萧珩越看脸上的笑容越大,最后,忍不住慨叹:“闵卿当真是好文采,看得我都饿了。”
萧珩扭一看,脸上顿时带了笑意,“今日不是休沐么,怎么还过来了?”
萧珩晃晃脑袋,猜测:“兴许是有其他事吧,你那兄弟不想连累你。”
霍达撇了撇嘴,依旧气哼哼的——反正,就是有被排斥在外的郁闷。
萧珩咂咂嘴,“糖葫芦,一酸中带甜、外脆里糯的好吃。”
萧珩始终都是笑呵呵的,在靠垫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问:“这个时辰过来,是不是樊相有何嘱咐?”
霍达嘿嘿一笑,“我吃过。”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甲衣、材大的男人逆着光,从殿外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