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毕业啊——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这算得上一件堪比生离死别的大事了。
“那么,朝仓同学可以在樱树下等我吗?不会很久的,”他抿着嘴,谨慎地扶了扶镜,“我有话想对朝仓同学说。”
被他拒绝的名濑显得有些失望,却难得地不再纠缠他,而是很快地提了另一个要求。
边。“那家伙可真慢啊。”他不耐烦地用脚尖踩踏着散落一地的樱,那些粉白纯洁的统统被他无情地蹂躏到泥土里,可怜极了。
毕业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绝对是当下最重要的大事了。所以名濑在得知自己要上台发言时,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心翼翼地邀请朝仓:“朝仓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来参加毕业典礼好吗?”
品学兼优、形象良好,这样的名濑不去学生代表毕业致辞就实在是太浪费了。
“知了。”最终他还是不耐烦地答应了名濑的请求。
碾压着的脚终于停下,朝仓朝着礼堂的方向迈开步。如果待会名濑没有给他一个能说的过去理由的话,他一定会好好地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不良。
虽然有些前后矛盾,可朝仓并不是被气得不择言,而是实话。
看着名濑期待的神情,本想习惯拒绝的朝仓忽然察觉到他所提到的地,正是这家伙第一次对他告白的地方。两人从微妙的关系发展到现在,也仅仅才过了一个学期而已。从这上来看名濑确实太可怕了——他拒绝承认这也有自己外中的原因。
“你说得就像我不是毕业生而是校外的人一样。”朝仓被他的表述得十分火大,当场拒绝。“不去,我讨厌这场合。”
神神秘秘的,有事不能现在说吗?
时间转回当前,朝仓在等待的过程之中已经喝掉两罐可乐、把三块香糖从甜腻咀嚼到无味,储备在袋里的糖也只剩下了嘴里的这一颗,然而名濑还是没有来。将近一节课的等待对他而言十分漫长、对名濑来说更是——对方一直以来都是更急于见到他的那个。
从一开始他每次晨会都会偷偷地逃走,尤其是在名濑当上会长之后每周都要站上去发言之后,他就更是要借故溜走——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礼仪周正的动作与虚伪至极的发言实在让他全难受。
他在等着还在毕业致辞的名濑。
越是往礼堂那边走,便越是能听到嘈杂的人声。校园路上不时有结伴的毕业生们并肩往外走着,看起来礼堂里的典礼刚刚结束。
朝仓目不斜视地穿过了一群叽叽喳喳、说笑自拍的女生之间,大概是因为气氛很好,她们也并不像往日见到朝仓便会面惧地主动远离,而是笑着与他,仿佛在与这个不良少年别。
在经过了两个月的苦思冥想,朝仓终于决定了自己毕业后的去向——在西野店长的拉面店里继续工作。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的选项。他没有和名濑商量,对方倒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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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啊。
那家伙可真是不得了。明明前不久就已经从学生会退下,不再是堂堂正正的学生会长,可却依旧在学生之中有着毫无疑问的大人气。老实说朝仓有件事完全没搞懂,这个人明明私下老和自己这个不良混混搅和在一起,可为什么成绩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