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明明就是只能等着被他玩的货,也有资格对他的归属指手画脚?
他听到名濑模糊不清的声音,心中的怒火终于在此时升到了最大值。朝仓冷冷地睁开睛,面前是凑近的名濑的脸,他正微微张着嘴,像以往每一次被他检查时一样,向着他展示被嘴里的,示意自己有好好地完成任务。那些实在是过于多了,名濑的嘴每回都无法完全装下,正不停地从他嘴角溢。
名濑的结动一下,咕咚一声把嘴里满满的吞下了。他顺从地抬起被朝仓住的下,镜背后的神却毫不认输,痴缠地死死盯着朝仓。他轻轻一个略带得意、却又充满暗示的笑容。
如果朝仓此时低下,他一定会发现总是在他面前温顺得如同被驯服一般的名濑,此时的神执着痴迷到可怕的程度。可他只是不停地息着,任由名濑用抚他的,直到完完全全地达到,将厚的全都了名濑的嘴里。
“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这条给了,”朝仓看着呼困难得双目泛红,嗓里也不停发痛苦息的名濑,“让会长大人再也说不话来。”
“谁让朝仓同学这么温柔呢?”他轻声,“明知我是个贪心、不知满足的人,却仍然允许了我的靠近——”他伸,情地了一下朝仓在他下的手指,“朝仓同学,惩罚我吧。惩罚这个既、又不知羞耻、还贪心得让你心生厌烦的我吧——”
是我的。
好像想说什么的名濑只能徒劳地发“哈、哈”的息声,他整张脸都已经被泪、汗与得透
对——”他熟练地着端上的小,一边带着些得意,一边糊不清地说着什么,“熟悉朝仓同学兴奋的是我才对,能让朝仓同学满足的只有我才对——绝对不会把朝仓同学让给别人……即使她是朝仓同学以前的炮友,那也已经是过去了。”
就好像他真的输了一样。
虽然嘴上总是说着被名濑打败了,可实际上朝仓却是个即使被揍到说不话也逞着拒绝求饶的倔的人。他怎么会愿意承认自己真的被名濑打败了?
名濑作为学生会长的才他领教得不是一半。可最令他生气的,既不是名濑一贯的自说自话,也不是他令人疼的哭泣声,更不是像他今天这样理直气壮的嫉妒与「占有」,而是他时不时地、就会说一句仿佛正中红心、直直他心里的那言巧语。
他的腔内满是不停分来的,不一会便将朝仓的手指得漉漉的,多余的也全都顺着嘴角了去,与刚刚的混合在了一起。
他使劲地收缩了腔,嘴里的受到刺激似的一颤,即使只是着它,名濑都可以受到血之下,仿佛心一般的激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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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仓同学的现在、未来……只会有我一个人。”
“你最近,”朝仓住他的下,晦暗不明的神里唯有怒火,“真的太得意忘形了。”
这个人真的知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朝仓猛地把手他微张的嘴之中,拇指垫在下而指则压在他的上,这样一来名濑便只能无助地大张着嘴,被挟持住的如气的狗一般在空气中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