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后满是陈旧凸起的伤疤,看起来既有被打过的痕迹,也有一些像是刀留下的划痕,还有一些细密的看不是什么导致的小创,遍布在朝仓整个背后。而今天的那场打斗,也在他上留下了不少淤青,青青紫紫地,看起来既吓人,又可怕。
这是一直以来名濑都在追求寻问、试图得到答案的问题。可事到如今,在看过那些陈年的疤痕之后,名濑却再也不想追问了。
“……”名濑不甘心地站起来,走到他后试图抱住他——被朝仓躲开了。他眉间的纠结显而易见,中的焦躁更是凝成如利刃一般的目光,直直地刺向名濑。
“随你吧。”他放弃一般地坐下来,突然把上的衣服脱掉了。他很少在名濑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名濑被要求一丝不挂,而他最多只解开。
“可怕吗?觉得可怕就离我远。”朝仓盘坐在地上,他原本是想等名濑走了之后再自己理伤,可对方的执着纠缠,已经疲倦得达到极限的他也无力去应付。
里。”
“后悔——后悔没有更早的而、保护你。”名濑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到他背上其中的一个伤疤,手指颤抖得几乎让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碰到那个创,“在第一次遇到朝仓同学,第一次被朝仓同学拯救了之后,我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努力,努力变成可以保护你的那个人——而不是像那样被揍得惨兮兮的却毫无反手之力,只能等着朝仓同学为我挡下拳脚。”
“嘶——”他被撞得吃痛地从牙齿间发嘶声。“你他妈在什么?”
这是他长大之后第一次将这些伤痕在外人面前——以前,很早以前,在他不小心那些伤时,周围的所谓朋友们却都大叫着可怕而跑开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和他玩耍。
“你知吗?朝仓同学…
“我、我很难过。朝仓同学,我真的很难过——”他拭着自己不断涌的泪,可那些泪却像是无法关下的龙,越是用手去,便越多,“我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遇到朝仓同学。”
“你搞什么?”朝仓烦躁地站在窗边,现在的他一都不想看到名濑。“听不懂人话吗?那我就重复一遍,开,不要现在我面前。”
——朝仓究竟经历过什么?
“……你哭个什么劲?”即使他使劲压住自己的哭声,可不停加大的呼声与颤抖,却仍让朝仓清楚地知他正在啜泣——就因为看到了自己的伤?
半天没有听到名濑的话,朝仓甚至以为他被吓过去,正想回过去看看情况,可下一秒,他的背后却忽然抵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揪了放在膝上的双手,双一闭,泪便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如果能把名濑吓走,那也是它们唯一能的一桩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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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朝仓同学。”那是名濑颤抖的声音。“我,我很抱歉……为我一直以来的追问和迫。”他的额抵在朝仓的背上,像是赎罪一般地,跪坐在他后。
“后悔没有更早当上我的玩吗?”朝仓心情糟透了,可比起单纯的烦躁怒意,他却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心也随着后之人的啜泣声而揪成一团。
可就是第一次他完整地把赤的上半来,却让名濑吃惊地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