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第一次被要求着写上这四个字的那天,到他真正意义上地占有这里,好像也只过了几个星期。朝仓的手指用力地在上面,像是想把字迹搓掉一般的用力着。
“……是、是那支白金的钢笔,”已经猜到他想什么的名濑几乎差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在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下更了不少。
他坐着,这个度恰好方便他伸手去够背对着他的名濑的。制服外只到他腰,即使是稍长一些的衬衫也只是盖住了他的尾椎。朝仓伸手把衣服推倒他腰上,第一时间的就是在他略微凹陷的尾椎,那四个有些歪扭的黑克笔字迹。
“是、朝仓同学——”名濑咽了咽,颤抖地伸手去,挑了自己平时最常用的钢笔,在朝仓的指示下把笔嘴中。一想到自己今后还将会继续用这支笔上课、答题,他就无法抑制自己内的激动与兴奋。
注意到他的目光,朝仓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笔袋。“告诉我,你最常用的是哪只笔?”
这意味着……他要将赤的下半直直地面对图书馆的,面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现的公共场合。一旦有人来,他的这幅丑态便再也不是他与朝仓之间的秘密,而会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大家厌恶、唾弃……那、那可真是太好了——
“会长,如果你能看到就好了——”他低声说,“你的已经得整个都了。”名濑被他的话激得地收了,却又在朝仓手指戳之前,饥渴地张开了。
朝仓先是用指尖轻轻戳试了试里面的温度与宽窄,发现已经完全足够,便拿那只白金的钢笔贴在他的大内侧,像是要把肌肤上的全都刮走一般地往上刮去,再
名濑突然地站起来,差把朝仓吓了一。他古怪地看了名濑一,正要骂他一句,却发现他满是红的脸上,镜片后直勾勾的兴奋神让他心中一阵恶寒。
“快给我转过去。”搞不清楚究竟是哪里让他变得这么兴奋,朝仓完全不想和这毫无羞耻心的人多说什么,只不耐烦地促。
直到三支笔的笔都已经变得沾满透明的,他才听到朝仓轻轻地一句:“站起来,背对我。”
名濑的在他手指的之下轻轻颤动着,朝仓相信如果这不是需要忍耐声音的图书馆,他肯定已经忍不住地叫起来。
尾椎上的肌肤已经被他搓得发生红,朝仓啧了一声,像是失去兴趣一般地伸回手,拇指顺着的往下,用力地将名濑的半边掰开,藏在其中的、正止不住的饥渴小。他间的痕迹说不上究竟是被还是汗沾,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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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仓专用」
可一想到他正在遵从于朝仓的命令,内的兴奋却又一跃而上地盖住了那份羞耻,转变为更烈的情。
“哦,”朝仓哗啦一下打开,将里面的笔全都拿了来。三只笔躺在他朝上翻开的手心里,朝仓用空着的那只手撑着,“来吧,先从你最喜的开始。”
可有些东西一旦写上去就难以掉,有些东西一旦留在心里——也难以忘记。朝仓完全不愿意去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轻轻地抬起睛,只看到朝仓正从他的书包里拿黑的笔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