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来,请朝仓同学稍微等待一下,我会好准备的。】该有的敬语一也没少,词措严谨认真,仿佛是在什么正经事。
【四楼厕所,来不来。】
“……真恶心。”也不知是对谁说的这句话,朝仓最后抹了一把脸,关掉龙停止浪费资源的行为。这下,整个厕所里只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声。
他嘲讽地一笑,拿了手机。
不,他可不是什么优等生。名濑司,现在可是他的专属玩。主人心情不好,玩就该有取悦主人的自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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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语气不善地打断了担任的话。他个,又总和混混们在一起斗殴惹事,一旦心情不好时,散发来的气场危险得令人退避三舍。
担任太过啰嗦,朝仓走来时已经上课有那么十分钟了。可他心情实在不妙,又怎么可能回教室,脚步一转,径直就去了厕所——他想他应该好好洗把脸清醒一下。
人,从生下来那刻就已经决定了未来的一切。像他这陪酒女生来的下贱孩,就应该和臭虫苍蝇一样活在没有光亮的地方;像名濑那世良好的优等生,就应该——
明明是在上课,可他依旧很快就收到了名濑的回复。
正经?朝仓嗤笑一声,走了最后一个厕所间。在他面前,这位学生会长可称不上什么正经。
被朝仓刻意打开的龙哗哗作响,他一捧又一捧地把冰冷的拍在自己脸上,又将两只手撑到洗浴台左右,像是瞪视一般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刻意去染的轻浮金发,左耳右耳都挂着不少尖锐的刺型耳钉。可无论他再怎么调自己的「邪恶」,那张称得上好看的脸终究也还是属于十七岁的幼稚。
“我都知了。”敷衍地丢下这句话,朝仓懒得回看他的反应,直接走了教职工室。
以急事为名义拜托副会长帮自己继续主持会议,名濑匆匆地走上四楼,朝着走廊尽的厕所赶过去。正如朝仓所要求的一样,在他看似严谨的制服之下,既没有衬衣也没有内。布料磨得他那些发红发,
作为一个玩,他的自觉可真是太了。
自从第一次过后,他偶尔也会找名濑来找些“乐”。对方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无论是什么的姿势、说什么的话,他都乖乖地照不误。在朝仓对他没兴趣的日里,这位会长大人甚至会主动地给他发信息——死缠烂打地被他要去了手机号和邮件地址,也不知是坏事还是好事——询问是否需要他的“服务”。
介于对方的度合,除了真正意义上的事,朝仓几乎把他那堪称BITCH的探索得透彻。可他不许名濑碰自己,对方曾提是否要学习如何帮他,也被他不耐烦地拒绝。没有原因,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复杂化罢了。
链的另一端,自然是被牵在朝仓的手里。
他在LINE上给名濑发了条消息,同时在自己的相册里翻一张他还蛮中意的照片发了过去——三天前,他迫名濑如同真正的狗一般对着抬撒姿势。这动作不可谓不羞耻,看看照片里名濑红透的脸就知了,可他依旧乖乖照办,脱光衣服只留脖上带着链的黑项圈,双手撑地跪着抬起右。
即使是担任,也被他一下吓得停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