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他们是否有证件。”程锦正在洗手，杨思觅要求的，他拿着矿泉瓶帮程锦倒，用完一瓶才作罢。洗完了，小安递上手帕，程锦接过，边手边转过去看那几个据说是警察的人。

那警察问：“有证据吗？除了你们还有谁看到了？”

“走。步、韩彬，你们坐他们的车。”程锦朝那几个警察偏了下。然后他拉着杨思觅转要回车上，但又想起了件事，“叶，和那家人说声，别着急，会有人赔他们钱。”

游铎走过来，条理清晰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也把真正的肇事车辆的车牌报给他们。

过和他们说一下。”

景行止皱张怪脸，“扇人掌，洗手，还用手帕，程锦，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娘？”

那几个警察有张，但也没太当回事，大概是觉得他们的份能给他们足够保障，而且这还是在自己地盘上。只有那个挨过景行止拳脚的人偷偷地往后退了退。

“……”程锦自嘲，“我这是更年期到了，别惹我。”

“哪敢啊。”景行止缩着肩膀害怕状。

景行止也兴奋地站了起来，不过等不到一脚，步和韩彬就已经效地把那几个人放倒了，还就地取材，用他们的手铐把他们铐住了。

“老大。”叶莱把几本证件递给程锦。

程锦很了解他，“那就送医院。正好我们也要去医院一趟。叶莱，联系一下他们局长，把事情说一下。嗯，还是先和陆昂说一声。”这是让陆昂把相关文件帮他们备齐的意思。本来是想先看看情况，再想要不要手这里的事，现在么，梁都结下了，就直接手吧。

那人没想到程锦会突然动手，愣了下，“你……”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步和韩彬已经冲上来了，混战开始……

“有。”游铎打开手机，调他拍的车牌号。

人群安静得像都变哑了。

“还要证据？稍等。”程锦平静地了声。他把杨思觅的手从自己袋里拿来，轻轻握了下，放下。他上前两步，拍拍游铎的背，把他从那人面前拉开。那人轻蔑地笑了声。程锦正偏在看游铎，听到笑声，手一顿，转，一掌扇在那人脸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

韩彬：“轻伤。”他的意思是：不会死。

游铎看一那个人，又低看了他碎掉的手机，其实只是屏幕碎掉了而已，他的手机很结实，里面的件不会因为这力度就损坏，里面的照片当然仍然完好。

叶莱，“好。”

解决完了，步拍拍手，笑：“老大，哪里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吩咐一声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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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莱走过去和那家人说了声。这次，那

程锦翻看了一遍，然后递还给叶莱，“你收着。”他看看那几个警察，问韩彬，“要送医院吗？”

杨思觅踢了景行止一脚。景行止反应很迅速，蹭着塑料凳往向一挪，闪是闪开了，只是凳不结实，碎了……景行止觉也要碎了。

步韩彬他们全往这边走来。

围观者们没人帮忙，虽然他们中有人看到了并认识那辆车。

那警察伸手。游铎便把手机递给了他。那人接过看了，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然后用脚连跺几下，手机碎了。那人看着游铎：“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