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你看到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

“人啊。”

程锦：“你没有形容你见过的那个人的样给那些村民听？还有那片桃林，是不是当地人的？”

切……果然是个骗。景行止怎么可能正常，他那么变态。步他们呵呵一笑，不说话了。

何以加：“它喜用尾缠着杨思觅的左手臂，喜用大脑袋拱人，还喜你的脸，有时也杨思觅。”

“……”

何以加：“有，他们说那人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狗主人。桃林也是那人活着时的。”

何以加笑：“大老虎在看着我磨牙。”

何以加：“那蛇虽然长得奇怪，但不丑，鳞片很亮，睛像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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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还有妖呢，在他里我是只狼妖。”

杨思觅：“故玄虚，你不过是知我的左手臂前段时间受过伤。”

步他们也立刻问：“他是什么？”

何以加：“我欣赏不来。但他倒很适合呆在冰天雪地的地方。”

大家一愣，然后都笑了，“哈哈……”

“诶？”谢时立刻，“伤得重吗？没事吧？”

何以加：“现在？它在用尾我。”

程锦笑：“已经没事了。”

何以加：“一群狼，安全狼多。北风本人我看不清。”

何以加：“但他养了一条蛇。”他又皱眉，“一条奇怪的双蛇，而且很很长。”

程锦问何以加，“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何以加看着他们，然后也笑了笑。

“不知。”何以加，“后来我见过了村里的所有人——那里总共只有四五家人，没有那个人。”

叶莱引开话题，“不知北风他们现在怎样。”

何以加：“我想人能养东西，大概狗也能吧。”他又在看程锦脚边。

小安惊：“他变成了鬼？原来世界上有鬼？”

又说起那条黑白斑纹的狗。那些村民一听，脸有奇怪了，他们村里以前确实有那么一条狗，几年前狗主人去打猎时了意外死了，人死了后狗不知去哪里了，他们说没想到我会碰上那狗。”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矿泉，打开一瓶开始喝。

“……”程锦心想其实还是在说笑吧。

何以加：“还是不一样，他周围像是刮着暴风雪下着冰刀。”他皱了眉，“靠近他简直是在受凌迟，我是能不见他就不见，这次也是倒霉，不得不来。你们杨老师很安静，我是很喜的，而且现在养的老虎也漂亮。”

叶莱试图把话题扭回去，“景行止你见过吗？”

谢时笑：“那我还是喜北风，冷一没什么，至少没有养奇怪东西的习惯。”

小安：“我不喜蛇，听起来还是北风更好。”

步：“北风他们你都见过吧，他们是什么？”

程锦半搂住他，拉过他的左手臂，摸了摸，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已经没问题了。

“……”

程锦低看看，空无一，“老虎现在在什么？”

步：“和我们杨老师一样？你总来这一，一也不好玩啊。”

北风现在在青，青地边境，是个挨着长白山的冰雪之城。北京离青不远，普通飞